大概是胖人浮力大,他勉强能用露出的口鼻,艰难的呼吸着
不好,一个浪头重重地拍过去,将福娃压到了水下!
当即,夏藕脱下鞋子,缓缓走入水中,又一个扎猛子扎了下去。
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波光粼粼的水面。
夏藕奋力游向黢黑河底。
几近窒息的福娃,心中惶恐不已,死死地注视少女朝水底的自己游来。
她未梳妆打扮,披着乌黑的长发,青丝在水中铺散开,大摆得裙裾宛若水中摇曳得鱼鳍,盈盈得杏眼透着焦急,有种惊鸿般的美。
须臾间,少女便游到他的身畔。
她的青丝,宛若有生命般缠上他。
少女揪着他的腰带,一起往水面上浮去。
福娃怔怔地凝着她,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身前的少女背后是波澜万丈,交织的万千光影。
他的耳边,亘古寂静,那些苦痛似乎皆顺水漂走,离他远去。
夏藕揪着福娃的腰带,努力的划着湖水,艰难地带着她爬上河畔。
福娃接触到久违的氧气,猛吸了几口。
他费力的咳着,有很多话想问,却无力开口
夏藕身上都湿透了,她不在意的用袖子拭,可惜袖子更湿。
她见福娃活着,心里说不出的五味杂陈。
希望这人坚强点,不要在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她对着马儿轻唤一声,道“顺溜,过来!”
顺溜很是自觉的轻轻地走过来,还俯下身,让女主子省事些。
水里有浮力,而且胖人的浮力更大,但这一上了岸福娃这圆润的体型可就费劲了。
福娃因为身中迷药,动弹不得。
在夏藕的多次尝试中,福娃在地上滚来滚去。
终于他坚持不住,吐了好多的河水,晕厥过去。
又经过几次尝试,夏藕终于将福娃滚上了顺溜的马背。
顺溜平稳地起身,缓缓的迈着马蹄子,将人给驼了回去。
夏藕累得直喘大气,又顾不得休息,赶紧将岸边留下的痕迹悉数掩去。
然后,在马背下面扶着福娃。
顺溜和女主子配合默契,办事也利索,一拐弯便见不到身影了。
总算是回到了家,夏藕还不忘将后门落栓。
留了个心眼儿,直接让顺溜将人卸在地窖里。
地窖口是个斜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