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一身牙白色的箭袖劲装,似是湛蓝苍芎中飘来的一朵圣洁白云。
长身玉立,挺拔如松,凛贵至极,望着她的目光灼热的烫人。
他定是想念极了她
“夫君!”夏藕压着嗓音,低声唤他。
若不是在树上,她定然欣喜的扑过去。
稷澂轻如落叶般落在她的身侧,小丫头就像遗失的小奶狗,一见到主人撒着欢的摇着小尾巴,就扑了上去。
少年占有欲极强的拥紧她,附在小娘子的耳畔,道“我来晚了!”
他无法想象瘦弱不堪的小娘子,在没有自己的日子里是如何度过这三日半的?
她该多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
她定是想念极了自己
那日,他参加鹿鸣宴时,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很不舒服,憋气的厉害。
待他赶到家中,涌入眼帘的景象,尽是凌乱打斗的痕迹。
前世今生,他受惯了人情冷暖,已养成冷心冷肺,早便对世间的得失无感了。
可当面对小娘子不知所踪,他心里却隐隐作痛。
他压住翻江倒海的情绪,按照痕迹追了上去。
本以为会极费心力,却每每在岔路,都能发现同质地的锦布条,这为他节省了很多功夫。
彻夜不休,一路寻到稷家祖坟的山脚。
瞬间,他想到前世,那个被稷家险险活埋的自己。
因为,他经历过那些黑暗。
是以,他知道里面守卫有多森严,布局有多谨慎。
他人单力薄想要全须全尾的救下小娘子,绝对困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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