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儿臣回宫时就说了,母妃的外家在外肆为奸利,抢庄田,以至于家奴上街群殴,还招纳无赖,为非作歹,骄横非常,甚至用活人为祭品祭祀。
可母妃却只关注稷步因儿臣而死,今日又提选稷家女为太子妃。
母妃,您可知道稷步对儿臣的辱骂有多伤人,他打在我身上棍子又有多疼!”福娃怒极反笑,笑得悲凉。
“什么母妃的母族,那也是你外家,你忘你舅舅们多疼你了?
再说步儿都因你而死,你如何还能计较这些?”
陌生的感觉让稷贵妃的心尖微微一麻,却本能的为母族开脱,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福娃眯了眯眸子,道“母妃,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但凡有一日儿臣继承大统,便是清算稷家之时!”
“啪!”稷贵妃抬手一个耳光打在福娃的脸上,吼道“放肆!”
“呵”福娃眼含泪花的笑笑,看得令人发苦。
他不是提线木偶
他不是!
紧接着,他解开衣衫,一层层地褪下朱红色的蟒袍,身上的伤痕落入众人眼前。
“这就是稷步打的,是他想置儿臣于死地,我才会调换我和他的衣裳。
火烧稷步的时候,锦衣卫已经到了稷家祖坟的门口,是建昌伯亲自下令让一干人等去阻拦锦衣卫,再活活烧死祭品完成祭祖之礼。
通通都是稷家自作孽,他活该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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