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楼、茶楼就不用说了,而脂粉铺子光临的这些都是贵妇,有时从中打探的事情,是能当大用的。
这日,稷澂终于将手上的事情都捋顺了,这才腾开功夫在东宫陪小娘子描红。
“夫君,不需要去拜见礼部的大臣嘛?”夏藕手上不停,口中问道。
就算她在宫中小住,都听说了那些赴考的举子们,踊跃地忙着去讨好考官们。
若是提督大人拉不下面子,她可以替他去讨好那些夫人、闺秀们。
她顶多因为稷芷的那些事,受些冷遇,但依着她的观察入微,或多或少也能打听出点什么。
至于,她的颜面同提督大人的仕途相比,则显得无足轻重。
再说,提督大人对她这般好,她总要尽些妻子的责任,总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
作为贤内助,她不仅旺夫,还能帮夫呢!
她放下手中的描红笔,搓了搓小手,道“小藕听说,有很多举子都给礼部的官员送厚礼,人家轻的都不收,都是名贵的古董文玩那些。
虽然,夫君才学精湛,可咱们若是不送礼,总是差了些什么,我这心里不踏实,要不买些送去?”
“娘子,万事有为夫在,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可好?”稷澂莞尔一笑,透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送礼?
他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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