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藕,你有什么本事高高在上?不过是依仗稷澂宠你,若是没有稷澂,你屁也不是!”
“本郡主就是没什么本事,又如何?
可偏偏就是会选夫君,就是旺夫,难道嫁的好,不算是本事?”
夏藕对自己抱金大腿的事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每每到了危机时刻,自家夫君永远站在自己的前面,提前将事情都替她考虑周全。
凭心说,提督大人除了开始那阵儿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让人摸不透,后来待她将他捋顺了后,那可真是妥妥的金大腿,简直不要太有安全感。
“你连字都不识,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你以为稷澂还是那个病秧子?
待日后你人老珠黄,人家岂能不停妻另聘高门贵女?”
“本郡主并非仕宦勋贵养出来,卖给姻亲待价而沽的货物,也并非寒门攀附权贵的台阶,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是以,本郡主又何须温柔贤惠,知书达礼?
本来也不需要知道那些玩意儿。
我家夫君只要本郡主笑的明媚,活的开心顺意,便够了!”
夏藕心中沾沾自喜,用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谷氏死死盯着那个曾经任凭她使唤作贱的少女,成了如今艳若芙蓉的娇娇女。
她心里是又恨又悔,恨当初自己看走了眼,只顾着贪图稷寒山留下的那些财产,而忽视了稷澂将来的大造化。
如今,夏藕已经在稷澂那头站稳了脚跟,她再想做什么也为时已晚。
谷氏的面目变得格外狰狞,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睚眦欲裂道“简直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蹄子!”
“那是你以为的,而我家夫君亲口说了,他金尊玉养的娇娘子,怎能被这些凡夫俗子的目光,所污?
不过你的亲生女儿……这辈子也没希望做人上人了,她的身子不干净。
有一首诗,怎么说来着?
对了!
二八佳人巧梳妆,洞房夜夜换新郎。
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说着,夏藕一张小脸不自觉的笑成了一朵花。
她本来不想这般厚脸皮的晒幸福,真真的……
不过,她若是不抖出来,这些人就不会因嫉妒而恼羞成怒,露出当年的那些阴私。
现在夏家人与谷氏算是蹦哒不起来了,可那稷家因有稷贵妃的关系,还在那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