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棒梗这么小,他居然逼迫棒梗偷鸡,这是要毁了我家棒梗。
该死的傻柱,我贾家跟他没完。”
好家伙!刚才棒梗只是说何雨柱指使他偷鸡。
从贾张氏的嘴里一说就成了逼迫,一下子就上升了一个等级,让何雨柱显得更不是人。
“唉!想不到柱子居然会是这种人,我以前多么信任他。我的孩子都管他叫何叔呢!他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
秦淮如哽咽着,眼泪都流出来了,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这一家人真是牛逼坏了。
“柱子,看来你还得再出来解释一下。”
二大爷敲了何雨柱家的大门。
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绕回何雨柱的身上了。
“什么事?你们烦不烦?一天到晚敲我家门。”
何雨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柱子,棒梗承认了鸡是他偷的,不过他说是你逼迫他偷的。
这件事情你得解释解释,逼迫一个小孩子去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可不光彩。”
二大爷对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一听气笑了。他逼迫棒梗偷鸡?这还真是敢编啊!
“柱子,解释清楚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逼迫棒梗偷鸡。”
一大爷又掺和进来,这老头就是拎不清。
秦淮如又开始表演了,在那边抽泣着。她表现的越是可怜,在众人的眼里,何雨柱就越是禽兽。
看着周围期待自己解释的人,何雨柱嗤笑一声:“我解释泥马!”
说完,何雨柱回家抄起一根擀面杖朝棒梗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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