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啊，这就是代价！”楚飞偏了偏脑袋，“但你也得看他们愿不愿意接受是不是？”
“……”
柳子然当然不愿意接受。
不但如此，他从酒店离开之后就直接去公安局报了案，只不过……折腾了一番之后，警察们最后憋着笑给他答复，这事不予立案！
为啥？很简单啊！你说人家女孩是妖，蛇妖，对吧？她吃谁了吗？没吃？没吃我怎么立案？你说她是蛇妖，我就得去把她抓回来啊？啊？那我还说你神经病呢，是不是我先把你送精神病院去？再说了，市里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一群武装分子歹徒竟然持枪闯进了市重点高中为非作歹，我们都忙着呢，谁还管你蛇妖不蛇妖的！
啥？你女儿就在那所高中念书？你不会是上午听到这消息受刺激太大，所以产生妄想了吧？好可怜，你要不赶紧去医院看看？
不信邪的柳子然从公安局出来之后，干脆直接冲到了楚飞他们学校，然后在办公室里找到了楚飞的班主任何秋实，更是一本正经的当着很多人的面告诉何老师，他班上那个叫胡慧的女生是……蛇妖！
这个……何秋实很沉稳的推了推眼镜，“这位家长，我是教历史的，这种关于辩证唯物主义思想的东西，你应该去跟政治老师讨论。”
“别，别找我！”教楚飞他们班上政治的老师叫李秋然，今年三十七八的她可不怎么好惹，因为她同时也是文科班的班主任，所以何秋实发话之后，她就当场从办公桌后面跳了起来，“这种妖魔鬼怪的东西，不就是跟考古有关么？本来就是历史的事儿，不找你找谁？”
“考古怎么就跟妖魔鬼怪有关系了？”何秋实依然不气不恼，“啊，我知道了，这个是文学，是艺术，你看西游记，那可是四大名著，里面都是妖魔鬼怪……不然这位家长，你去找语文老师探讨一下？”
“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根本就没一个人信我！”柳子然这才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位家长，要我们信你，很简单嘛，你拿出事实和证据来，我们自然信你，你在这里口里嚷嚷说我们班上有个女生是蛇妖……我们能信吗？我们敢信吗？”
也对，只要有事实和证据，自然就一切都会真相大白！
于是这边楚飞他们正在不温不火的搞军训呢，突然柳子然出现在了操场上，“青青，还有你楚飞，跟我走！”
“爸？你搞什么啊？没看我们正军训呢？”
“这个楚飞不是说他很厉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