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抡圆了胳膊,一个大耳光。
啪地一声,鞭子一样。李存义在雪地里打转,红色的鲜血在嘴角流出。
“你自己做地好事,你自己不知道!”李善长怒吼,“李家怎么出来你这么一个废物蠢货。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在汉王面前保举你!”
“我到底怎么了?”李存义不服地大喊,“我做什么了?”
李善长冷笑,盯着李存义,“赵家庄!”
“阿!”李存义瞬间呆滞,“赵家庄?”
“你以为你身为京城府尹,掌握巡防营治安司还有捕快房等,就没人敢查你那贼窝子了吗?”
李善长说着,怒气冲冲的进屋,迈过门槛地刹那,回头大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赵家庄别人不敢扫,汉王主公敢扫!李存义,你地事已经发啦!”
李存义捂着脸呆在原地,任凭雪花落下。随后,疯了一样跑进屋。
也不管屋里还有多少下人,多少家眷,直接跪在李善长的神身前。
“大哥,救我!”
李善长坐在凳子上,苦笑,“怎么救?”
“跟主公求情!咱们兄弟一直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李存义慌不择言,“再说,不就是个赌坊,罪不至死呀!看在你的面上,还有我往日的功劳上,主公也不会计较!”
说着,李存义眼珠乱转,“大哥,那不是我开的,是我家奴打着我的名号开的。对,就这么说,反正是个家奴,死就死了,把事都推到他身上去。”
“你倒是聪明,可是你这聪明根本没用到正地方!”李善长直接扔出卷宗,“事到临头你还抵赖,敢做不敢当?耍小聪明害死人!你自己看!”
李存义慌忙到翻开卷宗,眼睛忽然瞪得老大,整个人石化一样。呆滞之后是惊恐,惊恐马上变成惧怕,惧怕又瞬间变成发自内心的恐惧。
种种情绪极快的在李存义脸上闪现,不停地变换。
“大哥!”李存义跪在李善长腿边,“救我!救我!我.....不是成心地!都是他们求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帮他们办地。”
哀默大于心死,李善长不为所动。
“你总跟我说要和同僚处好关系,为人要中庸,又要八面玲珑,我这也是为了多些朋友!”李存义鼻涕眼泪一块下来,哭道,“官场上,不办事就得罪人呀!”
“你还狡辩!”李善长冷哼,“是你自己被权利冲昏头脑,被那些人捧晕了,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