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异史君,为了显示自己受的影响不大,他咳了几声,将吓瘫的殷不沉放下。摸摸他的头顶,对慕行秋说:“你这道符箓很奇怪啊。”
“嗯,符箓不重要,关于道统与魔族……”
慕行秋的话又被打断,而且大家不约而同地更关心封嘴法术,刚刚还剑拔弩张的道魔之争反而没谁提及。
“没错,你以祖师塔为笔、自身鲜血为墨,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是以什么为符纸的?”第三个开口的是施含元,在他身边。七名小道士也恢复正常,但是没有说话,对慕行秋和他的符箓也不是特别关心,拿目光偷瞧半空中的大蜈蚣和背上的一群孩子。尤其是慕冬儿。
一时拐不过弯来的反而是慕行秋,“符纸……我以什么为符纸?我……好像忘了。”
慕行秋愣住了,他不是忘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弄清楚,他能在一切蕴含法力的东西甚至法术本身上面写符,可是在他周围的空中并无法术。大家相距太近,嘴上争得激烈,手上却极为克制,谁也不敢释放出一点法术。
慕行秋的确写出了符箓,而且是非常强大的符箓,回想起来,他确信当时面前有一块极为清晰的符纸,虽然也跟某些法术一样看不见摸不着,他却能感受得到,现在这种感受则已消失。
“嘿嘿,慕行秋,你的符箓真是奇中之奇啊,昆沌一定非常喜欢,早晚会来拉你入伙,你不记得符纸是什么,昆沌能帮你想起来。”异史君皮笑肉不笑,“恭喜,前途无量啊。”
道士们的目光也都不太相信,都以为慕行秋是在有意隐瞒。
“慕行秋,小心些,莫要父随子路。”施含元提醒道,开始担心慕行秋也有入魔危险。
在施含元身后,申继先和杨阔互相看了一眼,在他们眼里这仍是马妖锦簇,不明白异史君和施含元为何叫他慕行秋。
半空中的慕冬儿更纳闷,扭头低声问飞飞:“他们这是在干嘛?占我便宜吗?”
飞飞急忙摇头,用更低的声音说:“他们分不清。”
慕行秋成功地结束了争执,意外地将疑问都引到了自己身上,可他回答不了,越是努力想弄清刚才的符纸是什么,脑子里越糊涂。
龙魔就在这时开口:“你们都没看出来吗?嗯,倒也不怪你们。”
“你看出符纸是什么了?”异史君不太相信地打量龙魔,“秦道士或许有可能,你……嘿嘿,我瞧不出来的东西,你也瞧不出来。”
“术业有专攻,要论起妖族家世、魔族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