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不是什么泻火的工具。
“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这种事。”
信使眼神古怪的看了安思恩一眼,然后掏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这副埋头写字的模样办正经事的模样,让安思恩哭笑不得。
一口老槽卡在嗓眼儿里,想说说不出口。
这里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吗?难道你小时候经常去网吧学习,去图书馆打游戏不成?
信使这话这就像是在厕所隔间吃盒饭,去餐馆大小便一样。
不能说有问题,只能说是完全本末倒置。
吐槽归吐槽,信使冷漠的态度,让安思恩暗自松了口气。
在答应成为眼线后,两人就不在是小姐和嫖客这种单纯的社会关系。
就像你去足疗店按摩,发现技师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一样。
如果真的做起来,肯定会十分别扭。
“把这几句话背下来。”
在安思恩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信使递过来一张纸条。
安思恩看着上面调情的话有些疑惑:“这是?”
“暗号,如果这家店的店长来了,你就把上面的话按照顺序说一遍,这样监控你们手机的人,也只会当你在和我交流感情。”
“这……”
安思恩看着纸条上的信息心中百味陈杂,说实话她在收下支票的时候,就已经做好被老板报复的准备了。
可没想到信使连她的个人安危都考虑进去了,他又不是警察,没必要在意线人的安全问题。
这是除了她母亲外,第一个为她着想的人。
“不要想多了,我担心你会蠢到直接发消息通知我说老板来了。”
信使仿佛是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冷冷的说道:“我可不想这十五万打水漂。”
安思恩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把这一份小小的感激埋藏在心底。
两小时后。
安思恩心中的感激被她亲手掐死。
信使从房间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面色潮红双腿发软的安思恩。
安思恩默默的跟在信使身后,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盯着他的后背。
这家伙为了掩饰,让她在房间里做了整整一个小时的仰卧起坐、俯卧撑还有深蹲,她的胳膊和大腿到现在都还在发酸。
要不是在屋里休息了一会儿,这会连走路都得扶墙。
来到二楼客厅,销售立马迎了上来,看到后面近乎虚脱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