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队,你当你还在上学呢?”
许多余笔挺地站着,曾一个人撑着七连的他,已经习惯做事不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成才也和许多余一样,一言不发的立正着。
成才猜测肯定会有教官看着他们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这是个表现的机会。
时间越来越长。
慢慢队列里逐渐只有许多余自律。
许多余不仅是因为自律的原因,还因为知道这是袁朗给他们下的套,所以他不动弹也不说话。
时间一长,到最后就连成才也都有些怀疑,怀疑集合的命令究竟是不是给他们下的。
队伍的说话嗡嗡声越来越大。
就连认为这是个机会,想要表现的成才也已经开始东张西望了。
许多余不言不语,也不东张西望,就那么在队列里笔挺地站着。
以前独自撑着一个人的连队,那时候不管有没有人监督和看着,对许多余都是一样的。
学员们还在聊着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降临。
至于说解散队列,回宿舍继续睡觉休息,没人会这么大胆去领头的!
“兄弟,我看你昨天穿的是陆战服,你是陆战的吧?”
“对,陆战的,你呢?”
“我是伞兵。”
正当他们交头接耳得正热闹时,袁朗和他身后的齐桓等人,慢吞吞地从宿舍后边走了出来。
众人看到从宿舍后边出来的教官,都在讶然中沉默了下来。
显然,袁朗他们已经在宿舍后待了很久了。
“接着聊,聊吧,大家互相介绍够了吧。
队列里不准讲话应该都知道,所以,今天这第一道题基本都过不了关。”
“你们完了,我是教官。”
如果刚才大家还算知错的话,可袁朗这么一句话,再加上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已经让人为之气结。
军人列队时是不该说话的,这是袁朗设下的一个小小的局。
平日里笑话连篇的袁朗就是这群入选者的教官,他很快就将证明自己那可怕的谣言并非是浪得虚名。
袁朗将不光是训练上的严苛和毫无人情,还包括用他那数之不尽的花招折磨入选者的精神。
袁朗打量着眼前所有来老a的受训人员。
但他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到菜市场上,买菜的大爷大妈一样,挑挑拣拣,有满意的,也有不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