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受到蛊惑,抬起手指去解开男人衬衣上的领带。
过了一会,温树臣低头贴着她的耳朵继续说:“把纽扣也解了。”
贺青池指尖顿了几秒,逐渐地往下移。
一颗又一颗纽扣,从上到下都解开。
温树臣身躯的体温高于平时,手指摸上去,不像是生病。
她的眼睫毛不停的在颤,看着他敞开的衬衣之下,胸膛和快快紧绷的腹肌,再往下,是温树臣伸出手去解开西装裤上的皮带。
今晚在老宅过夜,不应该发生这些。
贺青池心底有一道声音让她没有办法去拒绝,胸口激涌起不知名的情绪,只想着紧紧贴着男人有温度的身躯,没理由的全心全意信任着温树臣不会伤害自己。
他没有服用药物,不同以往的那般耐心温和。
不过也极力地在克制着自己了,床单皱巴巴的,两个枕头都掉在地板上。
“青池……”他薄唇去磨她莹白的耳珠。
贺青池侧脸,紧挨着他,显得亲密无间:“我在……邱锦说我们才一年不到的夫妻情分,没有那么深的感情,是她不知道,有些心动,只需要一眼便是覆水难收了。”
她这是第一次坦露心身跟温树臣表白,说得委婉又情深。
是在告诉温树臣,别担心她会临阵脱逃。
贺青池的每个字,看似很轻,却完全具备着操控他情绪的能力。
温树臣眸色幽深看着她眼睛许久,细碎的吻,开始落下她整个光洁的肩头,沿着曲线一直往下,中间不曾停顿,在黑暗中,很快就响起了裙摆布料撕裂的声音。
贺青池仰头靠在他手臂里,睁着眼,微微急促的呼吸声许些克制。
房间门外,楼下大厅,所有人都仿佛被她和他屏蔽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温树臣几日堆积起来的压抑情绪,仿佛在她这里得到了解脱。
到最后,贺青池要找药吃,在黑暗里捡起男人的衬衣套上,光着秀长雪白的腿还没下床,就被他刺青盘绕的花臂给重新带了回去。
温树臣眉目间笼罩的阴沉情绪已经有所缓解,重重把她压在被子里,没有放开,薄唇又摸索着她的耳朵,嗓音还带着一股浓烈的低哑语调:“要个孩子吧。”
贺青池下意识去看他黑暗中的脸庞轮廓,看不清此刻是什么神色。
温树臣将手掌隔着衬衣的面料,覆在她的肚子上:“倘若没有你,我算的上是孤家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