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只见她已经后退两步,不动声色的将手藏在了身后。
好似要防备着他的下一步……
温树臣苦笑不已,迈步走到窗边,抬手将领口的领带解下,在修长手指漫不经心绕着,目光紧盯着她不放:“先坐会,好不好?”
贺青池看他走到窗边,紧绷的心也逐渐放轻松不少。
温树臣越发靠的近,就让她整个人都无法思考,隔着点距离会好许些。
她慢慢地,走到雪白的床沿坐下。
温树臣始终这样保持着距离,浅垂的眼皮下,视线深深凝望着她不语。
主卧的气氛安静许久,贺青池碰见他的第一时间开始,就已经脑袋变得空白了,大概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彼此这样面对面,还相对无言。
最终还是温树臣打破了这个平静,嗓音突然压低,极轻极淡:“这三年我都知道你在乌山镇……”
贺青池眼睫毛突然抬起,看着他,似乎还有些水色划过。
温树臣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他酝酿了许久的话,到现在说出口的,也只有短短几句:“当初我身体不好,后来想找你……却得知你在乌山镇养病,也有了好转的现象。”
贺青池很想问他,因为这样他才迟迟没有露面的吗?
可是话到口中,同样和温树臣那般都只是酝酿着,红唇动了动:“提起这个,我还欠你一句谢谢。”
温树臣本能的不想听见她用这样生分的词汇,来概括与他之间的亲密关系。
贺青池指尖刮着床单,继续往下说:“你手臂上那三道砍伤,是为了替我挡刀才留下的,对吗?”
她说的很笃定,早就在自己父亲那里求证过这件事。
当初要不是温树臣在绑架案那次救过她的命……也不可能轻易娶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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