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回到乌山镇后,近一周都没有再跟温树臣见过面。
他的行踪对外界向来是保密的状态,很少在报纸和新闻上能看见,而贺青池也没有刻意去关注,多数都是从孩子的口中得知温树臣近日的情况。
比起她,小家伙时刻都要查爸爸的岗,了解得事无巨细。
接着,贺青池又接了一单生意的缘故,这几天都待在乌山镇的院子里做起她的裁缝,每天早晚都忙到没有时间和精力去想别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身边姚静等人还是看出了她开始有一丝人气了。
不会将自己暗无天日的关在屋子里缝制旗袍,也不会半宿失眠,穿着睡裙坐在梳妆台前抽烟,更不会每日都过得无精打采,除了旗袍以外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到底是身边有一个孩子闹腾的不同,贺青池得分出一半的时间来照顾这个小家伙。
周末这天,晚饭过后贺青池难得没有陪孩子去散步消食,而是让保镖跟着。
谁知她在和外婆在绣房的时候,姚静进来告诉她孩子掉池塘里了。
贺青池当下面色一白,放下刺绣就走了出去。
保镖一手抱着湿漉漉的小家伙回来,脸庞是自责表情。
“小少爷要去抓一户人家的白鹅,反被追掉到了池塘里,幸好马上就被从水里捞上来了!”姚静在旁边心有余悸地将情况告知,又是去拿浴巾。
贺青池看着缩头缩脑不敢吭声的儿子,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先把孩子抱进屋,又让姚静去端一盆热水过来,现在幸好还是初秋天气,否则非要感冒了不成。
“小池妹妹……”小家伙努力保持着淡定的小脸,闪烁的大眼睛又泄露了他的心虚。
贺青池前天就跟他交代过,不许去抓别人家的白鹅的。
现在被白鹅赶到了池塘里,幸好保镖眼疾手快的。
许是见她板着脸不说话,小家伙装可怜想不通,童音低低道:“想爸爸了。”
“……”
等姚静把热水端来,贺青池把他小衣服裤子都扒得干净,耐着性子先擦拭一遍,又用宽大的浴袍先从头到尾都裹上,木质的地板都是点点水迹,还有扔下的衣服。
她先把这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收拾干净了,才抱起放在了贵妃榻上。
贺青池很少会对孩子发脾气,都会静想三分钟才说话,以免情绪上来:“你爸爸打电话让你不许偷跑去厨房水缸里玩水,你就听话,我让你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