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威斯丁和福尔摩斯都看向周铭的时候,却发现周铭看着台上若有所思,好像并没有那么着急。
“她好像并不是在发呆。”周铭说。
威斯丁和福尔摩斯看看周铭又看看台上站着的伊莎贝拉,满脸的不明所以。
……
会场里着急的并不只有威斯丁和福尔摩斯,在会场台后,峰会的主办方负责人也都皱着眉头看向舞台。
“他吗的这个蠢女人究竟在干什么?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我们他吗找你来不是看你在这里罚站的!哪怕你现在把刚才上台的那些人全骂一遍都行,你不能这么沉默呀!”
也有负责人将矛头指向了彼得斯:“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就说爱迪生这种不明所以的垃圾企业就不要请,成立才一个多礼拜,创始人大学都没毕业,这能有什么用,现在这个情况果然让我说中了吧!”
彼得斯也很烦躁:“难道这个事情怪我吗?最开始确定邀请伊莎贝拉的时候,你们全都同意了的,谁知道这个贱人会这么不中用!”
其他负责人也知道自己理亏,于是当起了和事佬,表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现在怎么解决眼下的难题才是重点,如果真让那个伊莎贝拉在台上站二十分钟,那我们这次峰会就要成为笑柄啦!”
“要我看我们要马上把这个贱人赶下来,还有给爱迪生的钱,我们也要拿回来!”
“不光是钱要拿回来,我们还要他们赔偿我们的损失,那些可恶的混蛋!”
然而就当整个会场都认为伊莎贝拉是个笑话,威斯丁和福尔摩斯都着急忙慌的想着要不要上去救场或者叫停的时候,伊莎贝拉开口了。
“我其实并不想站在这里演讲,我甚至感到抑郁,因为我叔叔去年去世了。”
“叔叔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小时候收到的第一个芭比娃娃就是叔叔送给我的,叔叔对我很好,我非常爱他,就像是爱我的父亲一样!”
“可是他在去年的时候突然查出罹患癌症,然后随着病情的迅速恶化,他没过多久就因病过世了。”
伊莎贝拉低沉的语气和富有磁性的嗓音一下子就抓住了现场所有人的心,有人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
台后的彼得斯和其他负责人停止了争吵和指责,都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起来。
威斯丁和福尔摩斯也都下意识握紧了拳头,眼里重新焕发了光芒,嘴里不断喃喃念叨着加油和祈祷的话语,显然是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