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接下来只要能够找到caster的真身,阻止了他的话——
“——说起来,assassin是怎么被干掉的?”
rider一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身,突然间的向韦伯扔出这么一句话。
“……哎?”
“我说,打败assassin的那个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么?”
韦伯被问的哑口无言。看到确实是看到了——不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远坂的servant……大概是吧。无论从外表来看还是从攻击的招式来看,都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厉害家伙。总之就是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弄的就……”
“关键的就是这个地方。你个白痴。”
伴随着自己那傻里傻气的声音,韦伯忽然间感觉到眉间好似炸裂开来。感到一阵超出想象的痛感,韦伯一下子往后仰去。
是rider的中指,这家伙弹了韦伯一脑壳。虽然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量。但是rider那好似老松树根一样的手指还是把韦伯的脑袋弹出又红又肿的一个大包。
又是暴力。又是肉体上的攻击。那种由疼痛而引起的恐惧和愤怒使韦伯连最后的一点点理智也丧失了。被自己的servant攻击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被打。
因为愤怒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的韦伯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ider没有去理会气的肺都快炸了的ster,深深叹了口气道。
“我说你啊,与其在这跟我较劲,不如再去仔细的观察一下那个战胜了assassin的家伙,你说呢?”
“……”
韦伯没有办法反驳他。rider说的对。虽然自己很不愿意被这个就知道睡觉、看书、看影碟、一天到晚吃个没完的servant教训,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今后的问题并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对手身上,而是那些还存在着的敌人。
“算了,怎么都行了。你说的那个闪金光的还是什么的家伙。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注意的地方吗?”。
“那,要那么说的话……”
从那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情来看,到底能够知道什么呢。
总之,首先可以判断那干掉assassin的攻击是通过宝具来完成的。即使是通过使魔的眼睛,也能够看到那庞大魔力的破坏力量。
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像暴雨一样射向assassin的武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