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切嗣的表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行。你不能哭……”
“……”
一直到舞弥指出来,切嗣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即将满溢出来的泪水。
“你……要把眼泪留给夫人……如果你在这儿哭的话。不行……你,很脆弱的。要是现在……哭的话。绝对不行……”
“我——”
自己肯定犯了某种致命性的错误。直到现在切嗣才痛切地感受到。…。。
作为一个工具发挥作用,最终认为这样的命运也可以接受——就像卫宫切嗣一向所做的那样,他一直以为久宇舞弥也是这样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自己,她却说出了那样的话。
她不是应该有某种不同的生存或者死亡的方式吗
“今天早上。你好不容易……又变成了以前的切嗣……因为这种小事而动摇的话。不行的……”
“——”
确实如此。就在这个地方,自己曾经抱着另外一个不同的女人,想明白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一瞬间的动摇都会颠覆信念。
正确的方法可以实现绝对无法达成的奇迹。
他这么告诫自己。仅仅过了半天而已。
“——舞弥,你放心吧。”
切嗣盯着舞弥那逐渐消失神采的双眸,用压抑的声音说道。
“一切都交给saber。舞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她虽然已经丧失了利用价值,可是卫宫切嗣这个装置仍然要毫无障碍地继续运转下去,切嗣这样对她作出了保证。
所以已经没有必要硬撑下去了。
没有必要忍受痛苦,也没有必要继续思考,可以把一切都放手了。
听到这个无比冷酷的宣言,久宇舞弥轻轻地点了点头。
“舞弥……”
没有回答。
任何订正,否定的话,都不会再说出口了。躺在切嗣臂弯里的,是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
rider的逃亡地很明显是朝着新都方向。
也许是因为不断地从高处跳到另一个高处的缘故,saber不断地看到rider的背影出现在杂居公寓和广告塔的上面。之所以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也许是因为完全看不起追踪的saber的脚力吧。
这样的话,那就是他太过轻敌了。
saber在斗志涌起的同时,伴随着已经完全松开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