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就是寻田泗去。
一路回到忠勇侯府,赵五竟然不在。守门的是柯勇,一见云浠,说:“云校尉,您快进去看看吧,府上好像出了点事。”
云浠问:“什么事?”
柯勇道:“我也说不好,似乎是侯府被什么人盯上了,赵五与白叔商量去了,田泗田泽他们也在。”
他是来给云浠拜年的,哪知到了侯府,府外连个看门的都没有,进里头一打听,白叔与赵五几人正吵得厉害。柯勇是个实在人,心想别人家的事,他一个外人也拿不准主意,可侯府的门敞着,府外不能没人守,便自顾帮着看门了。
云浠听是侯府被人盯上,有些急,她生怕“贵人”的人找到府上,阿嫂他们出事,三步并作两步进得府中,刚绕过照壁,就听见正堂里杂杂嚷嚷的吵闹声。
“人只瞧见个影儿,张口就胡说,这下好,少夫人身子刚好转,这么一折腾,又病了!”
“我也没说一定是,但身形真的很像,再说了,这人行踪奇怪,连着两日出现在侯府外,追上去问个究竟总不过分。大小姐去西山营前还特地交代了,让我好生看着侯府。”
“理都让你占完了,出事就搬出大小姐,我看这事就是你——”
“怎么了?”
白叔拄着杖,气冲冲地正与赵五吵得不可开交,一回头瞧见云浠,顷刻息了声。
正堂里除了白叔、赵五,后院几个做杂活的包括白苓也来了,另外还有田泗与田泽。
一屋子的人见了云浠,都安静下来。
云浠又问一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她左右一看,“阿嫂呢?”
白叔杵着杖,气恼地往旁边一坐,别过脸去:“你问赵五。”
赵五几回张口,似乎觉得将要说的话尚欠妥当,到末了,又咽了回去。
最后还是田泽帮着解释道:“云校尉,赵五说他……像是看到宣威将军了。”
云浠一愣,手里握着的马鞭险些掉落在地上。
她脑子尚未转过来,就听白叔指着赵五斥道:“少爷都过世多久了,他什么都没弄清楚,单是瞧见个影儿,就说那人是少爷,急得一整府的人都去追,少夫人病才好,也一路跟到巷子口,这下受了风,又病了!怨谁!”
赵五急道:“我在塞北时就常跟着少爷,他什么身形,我能认不出?那人来一次没什么,已连着在侯府附近转了三次了,这不奇怪?咱们侯府人虽不多,大都有功夫的,那人盏茶的功夫就把咱们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