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能单单实验便消耗掉数十万贯的银钱。
赵行德道:“试制火药虽然不费。但淳于家的老本行,冶铁可算得要下本钱了吧?”
淳于震一愣,问道:“先生可是说的开矿山冶铁吗?”
赵行德点头道:“正是。”他的想法是,虽然淳于震执意要将这些银钱还给自己,但自己这便将十数万交子拿走,实在是受之有愧。不如将之折做本钱,一展所长,和淳于震合伙再做一份开矿冶铁的营生。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此人重信守义,乃是极好的合作伙伴。
淳于震皱眉道:“开矿山冶铁本钱巨大,但是各地工坊竞争激烈稍显了些。我朝最重兵甲,河中、关中、蜀中等地,只要有好矿山,要么为他人所用,要么价高难得,竞买下来,也没有赚头。”他家祖传的打铁铺便是买铁锭来用,而非自己开矿山冶铁的,但对此种行情,还是清楚一二。
赵行德却笑道:“我正是要在关中开设铁厂。”他话语中透出信心极大,连同淳于震也受到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