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族人都把肉装好后,便向吱告辞,朝着河边走去。
她走了没几步,总觉得漏掉些什么,想了想,才突然想起没有看到步。安在赤岩族,步见到他们过来,怎么都会出来问一问安怎么样吧?怎么没出来呢?徵又绕回去,打听步的情况。
咴告诉徵:步着凉,病了,脸烧得红红的,在休息。
徵顿时担心起来,却又没什么办法。
冬天,最容易着凉冻病,很多族人冻病后便会高热,之后就没了。安酿出酒精后,教过大家用酒精涂额头和腋下降热的法子,山崖族也会,且不缺酒精。不过,她回去后,怎么都得告诉安知道这事。
徵带着赤岩族人离开山崖族,去到河边,再沿着来时的路往回去。
吼吼族的体力有强有弱,不是所有人都能紧追不舍的,途中肯定有跟不上落在后面的,或者是不愿继续跟着他们继续下去的。这些吼吼散在森林里,只要活下来,对在森林里狩猎寻找食物的族人,就是威胁。赤岩族在昨天的奔逃途中不见了好几个族人,徵也想沿着回去的路找一找。
他们一路往回走,不时看到吼吼尸骨。
有些吼吼被野兽吃得只剩下点骨头和一些落落的碎毛皮,还有些吼吼尸体正在野兽抢夺撕吞,甚至连天上的大鸟也参与到分食中来。
赤岩族人多,猛禽野兽又有眼前的食物,只是很警惕地盯着他们观察。他们要是离得近了,猛兽则会眦牙,发出威胁的嘶吼,狐狸、狼等兽类,则会逃到一旁,远远地观察,等他们过去后再回来。
这会儿出现的鸟兽全是带毛的,要是以往,赤岩族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围猎,把它们逮了。可现在身后背着肉,打到猎物也带不回,再加上还要搜寻吼吼和族人的,只能作罢。
他们走到傍晚时分,突然听到有种奇特的声音从河岸旁的森林里传来。那声音离得远,隐隐约约的,还有点嘈杂,好像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说话,但讲的是赤岩族人听不懂的语言。
大河两岸,一边是赤岩族和山崖族的领地,另一边则是生活着大量吼吼和野人的大山脉。以前河水湍急,又有许多水兽、蟒蛇、鳄鱼群等,渡河非常危险,大河两岸的族群并没有往来。赤岩族人跟河对岸的野人没有往来过,并不知道有哪些野人族群,更不清楚他们的语言。
徵感到有点奇怪。这山里的野人和吼吼,都因为旱灾和火灾,逃到了下游,难道是在赤岩被吼吼冲散后,又回到上游了?如今这截河全干了,大河两岸随便往来。这群野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