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阵阵的发凉。
谭家过河拆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这就来不及和谭渡之划清界限了?
他身为一个外人听到这消息都就这么难受,那谭渡之呢?他岂不是更加难受?
叶缓归看了看谭渡之,只见他端坐在轮椅中,斗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安慰道:“他们就是说说的,是真是假还不知道。你别放在心上。”
谭渡之的手凉得像冰,他的声音也是冰冷的:“没事,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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