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我只好装作路过,默默走出去,上楼找我的教室。
下课我去他们班门口寻他,靠近我的几个女生在小声笑,有一个嗲嗓音的女孩红着脸问我找谁,我朝时琛勾了勾手,她们八卦的眼神看似有点失望。
上课铃响时他没能回去,因为他在厕所被我肏。
贱货居然敢骗我。我不敢把鸡巴捅进我哥嘴里,但不代表我不敢捅他。
他跪在地上扶着我的腿,颤抖着用嘴衔我的校服裤子,挺立的阴茎弹出来打在他脸上,我单手掰开他的嘴,把大家伙捅进他喉咙里,猛烈抽动。
“呜呜……呜……”他呜咽着吞吃,涎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和眼泪精液混合在一块儿。
“对不起,我错了……”他哭着求饶。
“居然是同校的学长,你早认识我,才骗我跟我哥求情是不是?”我扔给他一个安全套,他委委屈屈给我戴,捏住前端的小囊,一点一点撸着戴在我的大鸡巴上。
“是……但我真的赔不起你哥的衣服,我不是有意骗你……段琰,轻点,求你……”
我抬起他一条白细的腿,把戴着油套的性器捅进他屁眼里。
看来他今天没去兼职,屁股没来得及扩,又干又紧,靠套子上的润滑油才顺利肏了进去,他疼得捂嘴叫唤,我冷笑猛顶,他尖叫了一声然后立刻捂住嘴小声啜泣。
时琛的后背又瘦又细,我哥肯定不是这样。我哥肏起来肯定会更爽,肏哭我哥才更有成就感。
但我可以是疯子,却不能是傻子。我们是亲兄弟,一个妈生的崽。这就是我不能把鸡巴塞进我哥嘴里和屁股里的根本原因。
我低头搭在时琛瘦弱的肩头,双手狠狠扒开他两瓣屁股,用力肏在他最深处。
“哥……你好紧……真好操。”
我闭上眼睛。怎么会是亲兄弟呢,这比同性恋更加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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