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道的作家,并发布过一系列连载的作品。”
“问题就出这里。”西装男人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对方在《新小说》出道,却并没有通过《新小说》背后的漫谈社发布单行本,反而是找了一家小出版社,你不觉得奇怪吗?”
川田庆次也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派系斗争?”
这点并不奇怪,霓虹的企业尤其擅长内斗,尤其是规模越大的企业,往往内斗也就越严重。从这一点来看,秋原悠人并没有选择漫谈社发表也是正常的。
西装男人摇摇头,“具体情况我不了解,我只知道《新小说》的原主编被调职去了四国,另外这位秋原老师原本有希望获得金赏,却只拿了个安慰性质的银赏。”
川田庆次依旧不解,“但这和这篇书评不能发表有什么关系?”
西装男人回答道:“漫谈社的公关局之前联络过东京周边大大小小的媒体了,希望我们这些媒体不公开评论秋原悠人的作品。其实据我所知,之前原本有报纸也想发表书评,结果被压了下来了。”
听到这一番话,川田庆次顿时了然。
漫谈社作为出版业的四巨头之一,对于文化界有不小的影响,与东京及周边的报社,更是有非常多的业务合作。
所以,许多报社为了自己的业务考虑,往往会避免得罪对方。
川田庆次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疑惑:“这会不会有些过了?”
不管怎么样来看,秋原悠人毕竟已经离开了漫谈社,和漫社社没有了业务上的往来。结果漫谈社无视这一点,还对这名已经出走的作家进行封杀。
它就不怕让其他作家寒心吗?
“我觉得有可能是得罪了什么实权人士,”西装男人叹了一口气,“总之,我们《千叶日报新闻》体量不大,还是不要掺和进去了。”
讲完这句话,他站起身,拍了拍他这位向来特立独行的下属的肩膀,便推着椅子离开了。
川田庆次看着桌面上被拿回来的稿件,心里却越想越气。
作为一名文学批评家,他最讨厌的事便是外界对于文学纯粹性的干扰。
所以在安久津刚一委托他人来找他帮忙的时候,他才会说出了如果不看好就会写差评这一番话。
而现在也是一样,自己辛辛苦苦花了2天时间弄出的稿件,居然就因为漫谈社那无理的要求不能发布。
这让他不能接受!
他皱着眉头,拨打了一个电话,“喂,高村桑,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