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造成伤害。
不过《新小说》的发行量太小了,就算他再怎么呼吁,恐怕能影响的人数也有限。
不行,我得助他一臂之力,不能浪费这样的一篇好文章。
下定了决心,矢代利浩铺开稿纸,提起钢笔开始写了起来。
……
在他奋笔疾书的同时,《东京文艺》的副主编武井航平看着最近送来的文艺类期刊销量数据有点惊讶。
他没想到《新小说》上一期居然卖了3万7千册,比起统计课上周五估计估计的3万3千册还要高了不少。
尤其是最后周六周日这两天,迎来了一波小爆发,直接带动了整体销量的上行。
花钱做的书评,效果有那么好吗?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对着旁边正在倒咖啡的女助理吩咐道:“把《新小说》的这两期杂志拿给我。”
后者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踩着高跟鞋便快步走到了隔壁《新小说》的编辑部,不一会儿,又拿着两本杂志快速走了回来。
他接过助理递来的杂志后,先翻开了《寻觅的脚步》,仔细浏览起来。看完后,他皱着眉头,沉吟起来。
菊池太是什么意思?这种无聊的文章都能放在第一个专栏,而且还做了那么大版面的书面推广?就他们编辑部的那点预算,算得上是大出血吧。
他站起身,在原地走了两步,皱着眉头不住地思考。
不对,好像秋原悠人的那篇文章也见报了,虽然版面很小。
他再次拿起了杂志,翻到秋原悠人连载的那个专栏,开始认真的看起了文章。
在他阅读的过程中,时间缓缓流逝,一下子就过去了大半个小时,但他对此浑然不觉。直到他放下了杂志,才发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他毕竟是做到副编辑这个位置的人,对文章的好坏一目了然,更何况秋原悠人的文章远远超出了一般水准,用优秀都不足以形容。
这种优秀,与文章所传递的社会意义脱离不了干系,比如《小饰与洋子》探讨了人性的选择,《sofar》探讨了父母对孩子的影响。
但这种对社会意义的探讨,并不像普通文章一样枯燥,反而是通过两个非常巧妙的故事来传递,从而让读者自己来从故事中体会。
他有些懊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看对方的文章,只要简单看一下,他肯定会当场录用。要知道,这两篇文章如果刊登在《东京文艺》,他不但会给安排封面,而且还会在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