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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对追男人也没什么经验,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身边的同学大多都比较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情感,甚至都没有“追”这个概念。
而且,她听郑书意说喻游也在国外游学很多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他应该更能接受国外那一套吧。
于是,秦时月不顾自己已经红了脸,低声说:“那……去你家?”
隔了好几天,郑书意在忙碌的工作节奏中,突然想起了秦时月。
午休的时候,她一边给自己泡咖啡,一边给她发消息。
郑书意:对了,那天都没问你,喻游送你回家,然后呢?
郑书意: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秦时月:别提了。
郑书意:怎么了?
秦时月:他家太穷了。
郑书意:啊?
郑书意觉得喻游本身的条件已经很优秀了,他父母一个高中学校,一个大学二级学院院长,这个家庭条件怎么也跟“穷”不沾边吧。
当然,如果秦时月非要一个门当户对的,那郑书意没什么好说的。
可秦时月第一次见到喻游时,就知道他的情况呀。
正在郑书意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秦时月:你知道为什么说他家穷吗?
秦时月:呵呵,我觉得气氛到了,就问他,要不要去他家。
秦时月:他说,门都没有。
秦时月:
郑书意:“……”
拳头不知不觉攥紧。
郑书意终于体会到了当初毕若珊看她的感受。
她转头就给时宴通风报信。
郑书意:你快去管管你外甥女,她都是怎么追人的啊,太蠢了。
许久,时宴发过来的文字让郑书意觉得很刺眼。
时宴:那你教教她?
郑书意:“……”
时宴:我觉得你挺会的。
从字面上看,明明是夸奖的意思。
可是从时宴嘴里说出来,怎么品都有一股阴阳怪气的味道。
这咖啡喝着都不香了。
月底,签证如约到了郑书意手上。
第一次去美国,还是一个人,郑书意心里的紧张远远大于期待,出发前的一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着。
短暂的睡眠中她还梦见自己在美国走丢了,在陌生的街头被不知所措,哭唧唧地抱着手机,却打不出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