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俊回过神,摸着脑袋说道:“不可能啊,我确实看见了啊。”
东观没有吭声。
骆嘉俊思考半晌,脸色十分不解的说道:“他心里没鬼,他跑什么啊?”
话音落,屋内的鸭舌帽男子立马喊道:“……曲是处方药,我……我一听见有人追我,我心虚。”
骆嘉俊沉默。
东观闻声走进室内,低头问道:“你是哪个药店的?”
“宝泰,就在刚才你们抓我的地方,往右五百米左右。”鸭舌帽立即回应了一句。
东观沉吟半晌,低头打了一个电话。
二十分钟后。
骆嘉俊冲着东观问道:“怎么样?”
“……我让保安去打听了一下,这小子确实是药店的。”东观面无表情的回应道。
骆嘉俊呆愣。
东观看着他,声音低沉的说道:“你太紧张了,紧张到已经不正常了……你从医院回来的时候,估计也没人跟着你,是你自己老暗示自己,明白吗?”
骆嘉俊听到这话,立马反驳道:“不可能,绝对有人跟着我,一台黑色的丰田。”
东观闻声无言。
“……监控没拍到是肿么回事儿呢?我看错了,还是监控被人掉换了?”骆嘉俊疑惑的嘀咕了一句。
东观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怼了一句:“有给监控掉包的那功夫,都够往你办公室里扔一颗原z弹了。你快回去睡觉吧!”
骆嘉俊无言。
一个小时后。
东观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拿着三万块钱冲着鸭舌帽男子说道:“兄弟,实在对不起,闹了点误会,钱你拿着。”
鸭舌帽男子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看着钱眼神发怯。
“没事儿,钱你拿着,嘴严点。”东观将钱塞到对方的手里,深表歉意的说道:“先去医院,如果不够你再找我。”
……
当晚,骆嘉俊躺在休息室内,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上刚到上班时间,骆嘉俊就给市里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十点多钟,市局旁边的茶馆内,骆嘉俊坐在椅子上,面容憔悴。
“看你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啊!”朋友笑着问道:“坐上皇位很累吧?”
骆嘉俊点头:“不轻松。”
“欲戴王冠,必受其重。”朋友轻声劝说道:“路是你自己选的,累也得扛着啊。”
“嗯。”骆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