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傍晚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柏知远将她送回学校便离开了,陈迦南到宿舍的时候姚姚已经睡下了。好像什么征兆都没有,第二天醒来学校的论坛已经炸开锅,说h大研二女生姚姚傍大款做小三被正房在酒吧当场扇耳光。
网上什么难听的话都有,都说起寄刀片了。
陈迦南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眼还在睡觉的姚姚,她小心翼翼的叫了声,对方没答应。她有那么一瞬间被吓到了,忙爬过去叹了叹有鼻息在才松口气。
“你以为我会寻死?”姚姚忽然睁开眼。
陈迦南吓了一跳。
“最多就是开除学籍,大不了回老家。”姚姚说,“没什么。”
看着面前的女孩平静如水的样子,陈迦南不知道怎么的心底抽了一下。
“不要想这么坏。”她用尽全力在安慰,“新闻都是标题党什么都有别管它。”
姚姚的眼睛朦朦胧胧没有焦点,慢慢的流下了两行清泪。
“算是完了。”这是那天姚姚说的最后一句话。
当天下午就有学校领导打电话找姚姚谈话,陈迦南在宿舍坐不住跟着去了,一直等在办公室门外。里头似乎挺平静的,没有听见一句高声。
姚姚走出来也很平静,还对她笑了一下。
后来才知道校领导预处理结果是勒令退学,户口也退还户籍所在地,只是还没有官方定案,说明还有一定的回旋余地。
她还没有主意,毛毛却打了电话过来。
毛毛人不在北京小道消息满天飞,更何况知道姚姚是她室友,询问下才知道昨天晚上真的是江坤的未婚妻找事,陈迦南不关心这些只关心怎么解决。
“好像有人压着热度下不去。”毛毛这样说。
像这种不美好的事情除了当事人没有人愿意搞大,背后肯定有人操纵。后半夜的时候毛毛发了个微信过来,说:“知道谁吗?沈适。”
陈迦南那天晚上想了很多。
她看了一眼睡着的姚姚,不知道该不该为这姑娘难过,总的来讲是该感谢的。她那几天逃掉所有的课,闲着就往林老师家跑。
老头两年前来北京居住,一直一个人。
那个傍晚她抱着一束花去敲老师的门,大概等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听见脚步声慢慢逼近。她看见门把被轻轻拧动,然后从里面开了。
陈迦南仰着笑,愣在当场。
沈适倒是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穿着衬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