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始终没有回头去看,晚会开始的时候她的工作结束。当时就领到了劳工费,比她预想的还要多一些,够她半年的学费,算没白来。
那之后她的生活平静了有一段日子。
再次波澜掀起是在一个月之后,姚姚已经从南方回来了,专心跟着江老师搞学术。有一次告诉她系里弄了个资助平台,百分之三十的研究生每年都会领到一笔钱。
那天陈迦南去柏知远的办公室,恰好他不在。
事实上她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这一学期转眼又到了考试季,她又没有特别认真的听过课做过实验,就是想来找柏知远划重点。
柏知远不在,她也不着急走。
一边等一边象征性的翻了翻桌子上的参考书,大都是一些外文版。她看到专业名词习惯性的念了出来,念完又觉得不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以为来人是柏知远,拿着书皱着眉回头问,老师,这个……
目光所及是一双黑色皮鞋,再往上,她怔住。
沈适也没有想到会在这看见她,许久没见楞了一下,完事儿装模作样的往她手里的书上瞥了一眼。陈迦南回过神立刻收了书,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
沈适瞧了她的小动作,倒是笑了。
“听说h大向来尊师重德。”沈适坐在一边的待客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能来杯水吗?”
陈迦南目光静了静,放下书去倒水。
她今天穿着未及膝的紧身格子短裙,上身是一件简单的白t,右下摆挽了个结,踩着白色帆布,头发剪短了,发尾微微卷着有些蓬松凌乱,像个干净的小女生。
陈迦南将水放在桌子上,乖乖的低着眉。
听见沈适问:“柏教授不在?”
陈迦南轻轻的“嗯”了一声,退后到几步之外想走。
“我又不会吃了你。”沈适说,“跑那么远做什么?”说着看了一眼杯子里的水,状似无意道,“柏教授这有什么好茶,泡一杯来。”
陈迦南沉住气,咬了咬牙。
“我对这不熟。”她说,“不知道。”
沈适淡淡的“嗯”了声:“找找看。”
陈迦南:“……”
“h大尊师重德,怎么能随便翻人东西。”她说的也很平淡,跟叙述一句毫无感情的话似的,“您说对吧?”
陈迦南在想什么呢。
这人从来都是不吃软不吃硬,全凭喜好做事,喜欢你了什么都宠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