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热烈而又纯粹的情绪。像是洗澡时蔓延脖子的彩虹泡泡。
“哥哥。”
绘梨衣声音很小很小,她在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影响的他。但是再小终究也还是震荡着周围空气的元素,凛冽的风刃弥漫在狭小的房间之中。
但源稚生好像完全不受周围的影响,反而抱着绘梨衣的身体更紧了几分。
“绘梨衣想家了吗?”低沉颤抖着的声音从绘梨衣的耳边响起。
源稚生仰头看着远处的黑暗,使劲抱着面前少女的身体,他在抓紧着什么,努力抓紧着什么,似乎一放手就会失去她一样。这已经是他在世间唯一的留恋了。
弟弟源稚女,父亲橘政宗,妹妹绘梨衣
他在世间拥有的东西从来不多,但无常的现实像是魔鬼一样将他们一点点从自己的身边抽离。
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没有回头的路,他不会允对方再将绘梨衣从他身边夺走!
胸前传来一点一点的动作,绘梨衣在轻轻的点头,尖尖的下巴戳在他的身体上,也戳在他的心窝上。
“绘梨衣身体很疼了吧,这么长时间不吃药。”
源稚生手掌落在绘梨衣后背的脊椎上。想要看看现在对方的病情恶化到了什么程度。
但是奇怪的是,他从上脊椎落到绘梨衣背部的位置,从背部落到腰线的脊椎上,他也没有在对方身上找到任何一点病情恶化的痕迹。
他没有再往下寻找了,那属于女孩子的私处了,他只是哥哥。
但是源稚生却好奇的看向绘梨衣的眼睛。
在那双绯红弥漫的灵气中,他没有看到半点忍受疼痛的委屈。
反倒是对方很认真很认真的望着他的脖颈。
在源稚生的脖颈上有一道不深不浅的爪痕,那是不久前和死侍战斗之后的痕迹。
绘梨衣挣脱源稚生的身体,一路小跑的跑到另一个房间之中拿出一叠绷带。
源稚生发现对方是光着脚丫的,而且也没有再穿平时的巫女服,而是一身很是休闲宽松的黄色可达鸭装扮。
源稚生想到了什么,将自己的目光看向周围的环境,很是素朴的装饰,桌前放着动漫书,书前摆着一瓶插着早樱的花枝。还有一个头戴式耳机,一个画的乌漆嘛黑的龙形小人……
源稚生歪歪头,正准备仔细去看画上内容的时候。
绘梨衣又是一路小跑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