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在此妖言惑众!”
秦剑风气息萎靡,可神态却极其愤怒,他在众人搀扶之下艰难起身,咬牙切齿地低喝:“还和他啰嗦什么?!敢来听澜宗撒野,格杀勿论!”
“好一个格杀勿论!”阙明城哈哈大笑,随即横眉竖目,周身煞气激增,“我倒想看看,你们这群蝼蚁要如何杀我?!”
此人当众下秦剑风的脸,落听澜宗的颜面,还对他们言语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数名元婴境长老一拥而上,阙明城以一敌多却从容不迫,灵气一收一放,招式行云流水,若能避开倒也罢了,可若被其掌风刮到,纵有元婴修为在身也是触之即创。
众多宾客在旁观战,所有人都提心吊胆,阙明城像只戏弄老鼠的猫,一众听澜宗长老与其交手,竟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到。
反观阙明城,找着机会就反击两招,一位元婴初期的长老被阙明城瞧见破绽,一脚扫中腰腹,立时脸色惨淡,吐血飞退。
听澜宗长老依次折损,修为差的几乎一掌毙命,直至最后一人也被阙明城踩在脚下,秦剑风已面色扭曲,凶狠的表象之下藏着难以启齿的畏惧。
此人天赋近妖,三十多年前,若非他一时大意,季伯宗根本难以得手。
阙明城脚踏一地呜呼哀哉的长老,迈步走向秦剑风,后者竟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身边的人都已拔出兵器,对来人刀剑相向。
“住手!”
一声清喝自殿内来,阙清云现身于大殿之上,瞬间吸引了殿外众多宾客的目光。
素来爱穿素衣的女人今日着了条拂地红裙,冲散了一身清冷,添了几许艳丽,明媚的妆容衬得她气质愈发冷艳。
可不论她作何打扮,都能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
她手中握着那柄玄黑古剑,一步步走下殿外的石阶,与自称阙明城的歹人隔了十丈远的空间遥遥对峙。
阙明城果然停步,他斜眸瞥向阙清云,视线自玄黑古剑一掠而过,冷厉的眼神中满是讥诮。
阙清云行至秦剑风身侧,停在两步之外,举剑面向阙明城,冷声道:“不管你是什么人,现在离开,既往不咎。”
众长老脸色大变。
“云师妹!不可!不能放他走!”秦剑风神色惶急,试图制止阙清云,“此人歹毒奸邪,不仅破坏我二人婚礼,还敢冒充岳父,实该千刀万剐!”
阙清云对此置若罔闻,一个正眼也没给他。
见状,阙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