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于围栏一侧,食指缠着红绳,其下坠着一块色泽莹润的温玉。
朝玉佩吹气,绳子便在她手中轻轻晃悠,刻字的一面与未刻字的一面交替出现,晃得人昏昏欲睡。
“师尊……”
玉潋心噘嘴,半倚着栏杆打了个呵欠。
等得百无聊赖,便小声自言自语地抱怨,“说好的去一日,昨日亥时离宗,这会儿都快过子时了还未回来,当心食言而肥!”
话音刚落,一道幽冷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你说谁食言而肥?”
“啊,谁呢?”玉潋心嘴角高高翘起,回身自然而然地揽住阙清云的肩,转移话题,“师尊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宗?弟子等得好辛苦啊!”
阙清云回来,她便像没了骨头,自己的身子支不住,非得贴着靠着,倚在阙清云身上,倘若师尊不抱她,她就赖在地上不起来。
“一件小事,无足挂齿。”
语气云淡风轻,阙清云不为这小弟子的娇蛮生气,遂搂紧玉潋心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将其拦腰抱起,朝她的卧房行去。
第二日,有消息来报,云罗宗晨间发现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首被人用绳子吊在宗门前,守山弟子换值时才发现。
虽然及时下令封口,消息还是没能拦住,一大早便传了出来。
其人黑袍裹身,浑身缠着带刺的藤条,正是前一日晚与阙清云交手,不敌逃逸的黑衣人。
消息送来云仙居时,玉潋心刚睡醒,正卧在阙清云怀里猫儿似的轻蹭。
阙清云一只手拿着书卷,另一只手轻抚怀中人乌黑柔顺的长发,指尖没入发根,顺着发丝向外梳理。
玉潋心看完讯鹰腿上的传书,立马联想到昨夜阙清云随口说的那句小事,遂追问道:“此事,可是师尊的杰作?”
于发间游移的五指稍顿,阙清云长睫微垂,不甚在意地说:
“不过是给云罗宗一点警告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徒弟为什么这么受?
越写越受,不应当啊:3」
这样的小徒弟怎样才能攻起来呢?!
ps,不知道有没读者看见我文案上的欠债记录,数据已经快令我心梗了,如果没人看见的话我就把它偷偷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毫无愧疚,甚至有点债多不愁的得意,谁能想想办法收拾一下鸽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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