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笑,嘴上不留情面地讽刺:“乐姐姐能屈能伸,算盘倒是打得精妙。”
东冥乐身后那黑袍女子气得脸色发青,而东冥乐自己则不以为意,面上笑意不减:“潋心妹妹过奖。”
言罢,她大大方方将手中灵印一抛,没耍任何心机手段。
阙清云接下灵印,玉潋心却未解除镜虚门秘境的封锁。
她扬着眉毛,神色张扬桀骜,“放你走,可以,但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东冥乐似乎并不意外,嘴角微掀,笑意盈然:“潋心妹妹想问什么,但说无妨,乐必知无不言。”
玉潋心却未给她好脸色,声音倏然一沉:“城东袭击天河道尊,城南又半道堵我去路的洞虚境高手,可是你东冥氏之人?!”
时机如此巧合,绝非一句偶然便能说得过去的。
似听到什么好笑之言,东冥乐嘴角笑意更深,眼中流露的神采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玉潋心正揣测她这笑容中的深意,便听其轻飘飘地说道:“东冥氏的目的从来只有定虚,何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阙清云二人沉着脸,对东冥乐嬉皮笑脸之言不置一词,随即又听她笑道:“潋心妹妹若真想弄清原委,不如问问那位天河道尊。”
玉潋心神色更冷,向东冥乐质询时她便料到如此。
这女人惯会故弄玄虚,态度古怪至极,让人分不清她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挑拨离间的言语。
但东冥乐的回答,也的确进一步佐证了她心中的猜想。
见玉潋心陷入短暂沉思,东冥乐拂袖撕开虚空,卷着身后黑衣女子遁入裂缝,同时扬声说道:“乐今日目的没有达成,自会再寻时机拜访,潋心妹妹后会有期。”
阙清云看向玉潋心,后者只扫了东冥乐二人一眼,并未出手追击。
其人走后,遮天蔽日的金藤疏散开去,镜虚秘境也转瞬消失,阙清云方问起玉潋心:“封印业源之时生了变故?”
“嗯。”玉潋心敛眉,脸上霜寒之色淡去。
转向阙清云时,她一脸愁云也随之消失,自然牵起阙清云的手,回答道:“跳梁小丑罢了,不足挂齿。”
阙清云若有所思,又问:“天河道尊现身璩阳了?”
玉潋心点头:“弟子去城东时遇见,与此人联手封印业源,中途却有神秘人出现,将天河道尊重伤,而后又在弟子赶赴城东之时拦截,不过未能得逞。”
三言两语,描述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