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玉潋心轻声笑了,“师尊,你曾亲口说过,年长之于你者与修为不及你者,皆不入眼,难道师尊竟要食言么?”
阙清云语气平静:“是与不是,与尔何干?”
“是与弟子无关。”玉潋心眸心一转,笑嘻嘻地说道,“弟子原先只想取一两人性命,如今却改了主意,既然师尊要与听澜宗宗主成婚,弟子蒙师尊养育之恩多年,岂能不献上厚礼?”
手中剑刃一转,切进皮肉毫厘,阙清云冷声质问:“你想做什么?”
眼前之人越震怒,玉潋心的笑容便越轻快,她唇角一勾,眼底笑意妖冶:“师尊莫要动怒。”
“秦师伯身为听澜宗宗主,平日宗务众多,又怠于修炼,几乎没有闲暇时间,想必难以常伴师尊身侧,师尊既倾心于秦师伯,潋心怎忍心见师尊被人轻待。”
玉潋心眯了眯眼:“如此,倒不如将这听澜宗毁了去,无关人等悉数杀尽,血铺红毯,全秦师伯与师尊二人逍遥自在,岂不美哉?”
阙清云眸心一颤,利刃再进毫厘:“放肆!玉潋心,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鲜血染红剑尖,玉潋心眉目悠然。
“任我生,让我死,便请师尊二选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