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潋心的城卫们接到首领示意,同时松了一口气,脚步慌而不乱地撤向两侧。
有高手前来坐镇,就算起了冲突,矛头也不会对准他们。
那青衣老者双手拢在袖中,向玉潋心拱手,算是打过招呼,而后道:“老夫乃云溪谷外门护法周盛,便是这朝旭城主事之人,敢问阁下尊姓大名,何故来我云溪谷生事?”
其身后明明只是一个朝旭城,他却以云溪谷自称,是在借宗门之势向玉潋心施压,让她看清形势,别太过放肆,莫忘了朝旭城后边儿还有云溪谷撑腰。
如此显而易见的警告,玉潋心岂会听不出来,她弯起唇角,盈盈而笑,眼中却掠过一缕寒芒,嗤然说道:“在下一无名无姓之辈,岂敢挑衅云溪谷之威?”
她这话听着像是在示弱,自称周盛的青衣老者神色稍霁,正待接话,给玉潋心一个下马威,却听得对方话锋一转:“但区区一座朝旭城,何敢在小女子跟前狐假虎威?”
话到尾处,忽而扬声,声震如雷,轰隆炸响于朝旭城上空。
周盛尚未反应过来,便见眼前红芒一闪,霎时天旋地转。
等视野恢复清晰,他已从城门处来到玉潋心跟前,一直纤柔的玉手钳子般擒住他的喉咙,将他托举而起,双脚悬空。
那张惊世淑颜现于眼前,明明面上带笑,可笑意不及眼底,其眸心森冷的寒意令周盛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玉潋心唇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地开口:“小女子从未想主动生事,却是你们云溪谷之人,一而再,再而三言语挑衅,叫小女子不得不使些手段,才能叫你们乖驯一些。”
周盛被其扼住喉咙,沟壑纵横的老脸涨得通红,口齿微张,却支支吾吾,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若玉潋心五指再用力些,他的喉骨就该折断了。
“阁下且慢动手!有话好说!”城门处玄袍之人骇然色变,忙不迭出声制止。
其身侧城卫首领已是满脸呆滞,看向玉潋心的眼神几如瞧见可怕的妖魔。
在场修为最高之人竟然转眼就为玉潋心所擒,半点还手之力也无,对方丝毫不顾忌云溪谷的势力,想杀便杀,想擒便擒,到底是何来历?
“请阁下息怒!在下朝旭城西门城守邹云霄,周长老言语不当,有甚得罪之处,在下为其向阁下致歉,还请阁下高抬贵手,留其性命。”
相比那位目中无人,态度嚣张的周长老,这位西门城守倒是识趣得多。
玉潋心斜眸睨他一眼,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