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
此前大璩王朝的末代国君还在皇位,玉潋心二人助国君脱离道衍宗的钳制,曾了解到一段旧日恩怨。
那时引魂宗的震魂魂骸之灵嗣欲复活已故的皇妃,在其遗物上下咒,吸取其女炎琴悦的生气,她们寻到的咒物,便是一支罕见的骨笛。
但此刻,玉潋心手中这支骨笛,与其相似,却并非同一支。
玉潋心点头认同,眸色稍暗,脸色也变得肃然冷漠:“由此可见,昨夜与戒法大师交手的,绝非仅仅只是一个邪祟。”
有神秘人造访,将戒法大师重伤,以这时间来看,未免也太巧合了些。
“此事的确蹊跷。”阙清云的神色也有些凝重,“要查明何人在背后兴风作浪,这骨笛来处许是关键。”
殷晴雪日前才封印了湘山内的业源,照理说千里范围以内,短时间内不该有那么浓郁的雾障。
可昨夜雾障不仅出现了,还十分凶险,那邪祟气息之浓,她们见所未见。
“我们既要调查这支骨笛到底是何人所有,又不能打草惊蛇。”
玉潋心将骨笛钳于指间,旋转把玩,思量着说,“信得过的人少之又少,又不知国君下落,或许,只能先等戒法大师醒来,寻他问一问。”
阙清云点头,而后又接上她未说完的半句话:“引魂宗有莫大嫌疑,接下来行事,可要更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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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潋心与阙清云进屋后便闭门不出,方绝念便在院子里调息,不时到驱魔会前厅问一问,戒法大师伤势恢复如何,什么时候会醒。
正午时分,日头灼热,方绝念第三次来到驱魔会,向当值之人打听戒法大师的伤情。
“一上午来三回,你那么闲的话,何不去下城驱魔?”
身后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方绝念听出是谁,颇觉无奈,一回头,果然见不远处立着殷晴雪为首的三人。
“下城遭遇业力之灾,城中不少染病之人潜伏,禁卫和驱魔会同僚都忙得脚不沾地,你怎么好意思还在这里闲逛?”
殷晴雪半扬着脸,眉目肃然,振振有词。
方绝念皱起眉,这番话与其说是谴责她对下城的灾难袖手旁观,更多的该是出于私怨的挑衅,得理不饶人。
她自认理亏,何况对方是玉潋心的妹妹。
方绝念不欲同殷晴雪掰扯,更不会拿今日相救之事压人。
向轮值之人打听完消息,她便回过身,朝殷晴雪颔首示意,随后径直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