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岁月长河之内。
但只若存在过,便会有零星半点的东西遗留下来,仙门大派的功法仍旧以旧篆书写,诸多古旧遗迹之中,也能找到各般旧篆残篇,只是大千世界以外的地界见闻甚少,故而少有能解读旧篆的人。
看柳萱疑惑的神情,应当也不曾触及此道。
赵莼长舒口气,幸而她对旧篆颇有几分兴趣,曾向定仙城许真人有过讨教,后又上界拜师,观得不少旧篆残篇,眼下尚能略作解读,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其上曰:仰承吾皇,昭告圣明,兹尔显圣,允我陈情。
她沉声将这十六个篆字读出,心头震悚已然翻滚腾起!
“这是何物?”柳萱见她瞳孔一缩,当下便紧了几分呼吸。
“是句晦语。”赵莼脸色沉下,复又将旧事翻出,尽皆告诉于柳萱知晓。
她并非是首回瞧见这般晦语,昔日在定仙城诛灭那伏琊上人时,就曾在其洞府后山处的雷击木里,寻道过刻有相同玄纹的木牌,而那也是赵莼接触旧篆的始由,实难叫人忘却!
“伏琊上人是天瞳老魔的同门师弟,后者曾在蛮荒中辟一邪修宗门,名作天瞳教,后来天瞳老魔被谢净前辈诛灭,此教亦是分崩离析,”赵莼将各般旧事珠连串合,好似置身于一片疑云之内,“我本以为此通晦语乃是其师门所传,现在看来却是不然。”
若是师门所传,便无法解释天瞳陨落后,还能以晦语借力这一桩事情了。
毕竟“兹尔显圣,允我陈情”乃是明显的借力之语,当年意图借力的是伏琊上人,赵莼在得知其与天瞳的关系后,即先入为主,以为天瞳便是那借力之人,现如今天瞳已经殒命了上百载岁月,那能借力于眼前这邪修弟子。
而若这邪修弟子借的不是天瞳老魔的力量,而若伏琊上人所借之力也不是来自于天瞳!
哪还会是谁?
是蛮荒邪宗内的其余修士,还是根本就另有其人?
赵莼只觉千万思绪杂于脑内,一时辨不出个清晰具体,这时又听柳萱言道:“那这邪修便应当是凭借此物,方才叫我二人未曾有所觉察,想来以晦语所借之力,就是应在了此处罢。”
“的确,”赵莼回想了一下方才的场景,又道,“他气息隐蔽,本不该叫我发现的,许是未曾想到我会突然对那荒族男子动手,一时间气息忽地有了波动,便才叫我觉出了不对。”
柳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却在想,如若此些邪修也是为了榕灵果实而来,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