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派有些关系了。
赵莼心头一动,想到刘贯曾言,此族也是因故才迁往潇朱谷中,而非一开始便在谷内繁衍。最开始的刘家亦是依附在一座宗门之下,后因取得阴阳阵旗在手,忌怕上宗之人强夺,便才叛出依附,迁居到了潇朱谷内。
难道,刘家以前的上宗,就是这景华派不成?
她在这边暗自思索,那厢张勤也是开口言道:“说来也巧,从前占据了潇朱谷的刘氏一族,曾经也是依附在我景华派下的家族,可惜后来生了异心,便带着族人从我派叛离而出,逃到了潇朱谷内。
“好在数月之前,终是被我等发现了踪迹,如今族内一千三百余人,都已伏诛而死,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言语间,便是千多条性命陨去,偏偏张勤说到此事时,面上还不由露出些许自得之色,仿佛从这事上,能显出景华派几分威名似的。
赵莼闻此不觉惊讶,也没有什么愤恨之感。自古叛宗之人,下场都不会太好,昭衍处置嫦乌王氏时,血雨腥风便不知胜过景华派多少,论铁血手腕,正道十宗只当是一个甚于一个的。
她想的,却是张勤等人的来意,应当与那阴阳阵旗不无关系了。
“张道友今日来此,只怕不是想与在下论道那刘家的下场如何。”
赵莼淡淡瞥来,便就叫张勤心头一凛,更不自觉将面上得色收敛,微微点头道:“正要叫道友知晓,这潇朱谷刘家之所以能在我景华派眼皮子底下藏头露尾千余年之久,俱是因为其上代家主刘冰,曾盗取了我派一件珍贵法器!
“此物名为两仪阴杀阵,乃是一副阵旗模样。刘冰将之盗走后,便领着族人藏匿在潇朱谷中,等刘冰坐化,这件法器便落到了当代家主刘贯手中……赵道友,不知这一名讳,你可熟悉?”
赵莼自然晓得她话意,当即淡淡一笑,顺着此话道:“这刘贯便是死于在下之手,焉能有不知之理?”
见赵莼承认,张勤眼神微亮,语气也更急切几分,问道:“便不知道友杀死此人后,可曾见到那两仪阴杀阵的下落?”
这语调虽是疑问,可从张勤与另两人的神情却不难看出,她们应当是笃定了,赵莼在杀死刘贯后,便把阴阳阵旗取走了的。
“此物的确是在在下手中,”赵莼大手一挥,干脆利落地承认了此事,可还未等景华派三人露出喜色,便又听她话锋一转,声音更沉了许多,“只是在下从刘贯口中得知的,却与张道友所说之言不大一样啊。”
“刘贯曾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