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松了眉头,却从这话中回过味来,嗔道:“好啊,原是你二人早有了对付之策,倒叫我白白担心了一回。”
心说赵莼身上的天机晦明不清,若有她介入其中,也怪不得自己有所蒙昧。
因而才卸下紧张,放心让柳萱离席,上前去接过血骨,到族中长老事先准备的阵内炼化此物。
等见万事俱备,柳萱已是在入阵之后便坐定下来,那消瘦男子才缓了神色,目露些凶狠之意出来,暗笑此人无知,以为能从这枚血骨之中得到好处,却不晓得自己早已身在杀局,在劫难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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