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外袍,配一条石青腰带,其上纹路略显复杂,有瑞兽、仙芝等式样,尤显清冷出尘之气。腰间有现下时兴的玉石雕刻,像是朵带叶凌霄花,却又没有可以验证身份的符牌等物,不能让人瞧出身份来。
后半句话,马文平即便是在心头讲,也不敢多说。
万剑盟的剑修,却不是谁人都能冒充得了的。
面前女修气势迫人,还未言话就已让他冷汗涔涔,只怕也是位极其厉害的剑修!
待雅室之中只有两人,马文平才连忙邀得赵莼入座,并亲自斟倒茶水,小心翼翼道:“贫道马文平,不知道友……”
“在下赵莼,”她伸手在那茶案上一放,便见一枚似铁非铁的令牌显现出来,“乃万剑盟之人,此番正为除妖而来。”
此便是剑令?!
马文平顿时一惊,只赶忙往上瞧了几眼,笑道:“既是万剑盟的剑道真婴,想必也如传闻那般,领悟了剑意在身,区区鼠妖,赵道友定能手到擒来!”
说来羞愧,马文平实也不曾见过万剑盟剑令的真容,如今并无法辨别真伪,不过看赵莼镇定从容的坦然模样,他亦不曾多作怀疑。
赵莼目光一动,便就把马文平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她捏起面前茶盏,微微一荡,随后才送至唇边啜饮,边言道:“如今还不清楚那黄须鼠妖的底细,只大约晓得个道行,既然已有多人亡于此妖之手,便仍须小心行事,摸清了底细求个一击毙命才好。”
“正是,正是,”马文平哪敢有半点反驳之心,连忙附和道,“舍弟便是太过心急,才中了那妖物的计。”
说到胞弟,马文平面上又难免带了些悲怆之色,然而赵莼却不容他继续沉湎其中,当即放下茶盏,在案上磕出一道清脆声响。
“马道友邀得在下过来,想必是有话要对在下言明的。”
骤然被戳中心事,马文平不由得暗自一惊,点了点头后,便从怀中取了一枚玉简放在茶案上,言道:“此是贫道半年以来,对那潇朱谷和黄须鼠妖做的一番了解,附近的刘家也有记述。
“也不怕道友笑话,自舍弟亡故以来,贫道这做兄长的,当真是恨不得亲手了结那鼠妖,却怎奈实力平平,即便闷头闯了过去,终也是为那妖物添上一道肉菜。
“如今请了道友出手,贫道却也想着,看能否和道友一起前去,亲眼瞧着那妖物伏诛受死……”
一边说着,马文平也在暗暗打量赵莼神情,见她虽然不发一言,但亦不曾显露出不悦,便又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