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未落,男人的手臂伸了过来,将她向后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搁在她颈窝里,温热的气息轻轻在耳畔撒下,痒痒的:“想我了么。”
他们的帐篷离其他嘉宾有个百来米的距离,温兮语也没有那种在人前的拘束感了,转了个身埋在他胸口,不安分地挨蹭:“想了的,你要我说几遍呀。”顿了下又刻意拿腔拿调,明目张胆地撒娇,“那你想我没有。”
头顶传来谈隽池一声轻笑,接着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提坐上来,嗓音微哑:“想。”
低音炮一样的质地,电流嘶啦从腰椎侧猛烈上窜,温兮语没坐稳,便被他按着后颈深吻。
夜晚流淌于星河的纹理,意识也如同点点星光溃散,温兮语泪眼朦胧间,看到帐篷侧面的拉链上,多了一把金色锁。想都不用想,对称的另一面,肯定也有一把。
原来是这!个!用!途!
男人折腾着她,却又一边贴着她的耳垂咬吮,气息难以自抑地温沉性感:“乖,不要出声。”
虽然概率很小,但是万一有人走过来,肯定能听见。温兮语闻言紧咬双唇,强忍着不吭出呜咽,他却欺人太甚,变着花样磨她。她指尖抵进掌心,已感觉不到疼痛,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意味涓长的靡靡水声。
天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光亮得很好看,浅碧色的天空轻巧地带上了一点柑橘调,橙粉色的云彩。
大约九点的时候,节目组给嘉宾们备早餐,其他七人都起床了,唯独没见到温兮语,曲楠问:“兮兮呢?怎么没在?”
她们昨天睡得早不知道,导演道:“谈总昨晚来了,兮语去陪他了。”
简单的一句话,信息量却十足。众人面上没说什么,却都心知肚明。
陈瑾问:“你们昨天睡得怎么样?”
沈烟:“我还好,一觉睡到天亮。”
李圆道:“我也挺好的,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然后你们知道吗,我还梦到我在一团好大好大的棉花糖里不停地翻滚,特别软,然后累了还能吃一口,甜甜的,简直爽死了。”
“你是爽死了。”
曲楠指着自己眼睛底下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微笑:“因为我就是那团棉花糖。”她又指了指脸颊侧边新鲜的牙印,“牙口还挺好啊。”
“哎卧槽?”李圆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