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床腿。
而他不甚在意地重新抵近这段距离,抬手,扯松了领带。
动作干净利落,温兮语忍不住大脑的条件反射,像只林中惊鸟般,腿一软,啪叽在床上坐下了。
被他看的角度成了居高临下,男人嗓音散漫,又像是兴味。
“比起纸上谈兵,”他淡声,“我更习惯实践出真知。”
谈隽池单膝抵在床沿,俯身压低,侧眸贴近她细白的脖颈,吐息中略有轻哑:“看看这件事,到底有没有意思。”
温兮语:“……”
呜呜。
笼罩在他沉香调的气息之中,她觉得全身都快软掉了,绵兮兮的,像只仍人拿捏的布偶猫。
脊椎窜上电流,温兮语睫毛微颤,下意识偏了头。可谈隽池靠得很近,她的唇沿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颚线擦了过去。
那处有了淡淡的口红印记,引人遐思。
温兮语一下就屏住了气,吞咽一口口水,圆漉漉的眼转来转去,却一个字也憋不出来。谈隽池的眸光一寸寸落至她的唇,倾近,吻了过去。
和平常那种略带强势的掠夺不同,温兮语先感觉到的是来自于后颈的酥麻感。
他温柔舔吮着,像游刃有余的猎人,缓慢地,耐心周旋,等待猎物上勾。
温兮语微微启唇,在这种诱哄般的缱绻之中,大脑有些晕陶陶的。
一切都像醉意氤氲,令人飘然如在云端,又极度沉溺。
攀着他的颈,往下落的同时,温兮语迷沌抬了下眸。
心跳片刻漏拍。
——那双深黑的眼蕴着墨色,半眯着,似有若无地流露出来一点,欲。
温兮语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失了声。
“还记得昨天教你的么。”谈隽池贴着她的嘴角低语,话音在唇齿里含了一下,惹人心颤的暧昧,“想不想……学点别的。”
“……”
温兮语脑袋空白,小小的炸了。
还没反应过来,手指被他扣住,用领带缠了起来,男人裹着温沉的气息错身交颈,低敛着眼,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帮我。”
“……”
人,没,了。
厦门的旅行极其短暂,成了实习过程中的点睛之笔。
当然,每每回想起来,其中都有那么些不可描述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