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小裙子被她穿得这么不伦不类又这么难看,还不小心给男朋友看到了,嘤。
温兮语抱着内衬捂在胸前,指着卫生间道:“那我、我再去换回来。”
“等会儿。”
床头只开着一盏橘黄色的暖调小夜灯,谈隽池走近两步,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眼镜,深邃而优越的五官轮廓显得棱角分明,愈发立体。
他抬手解了领带,半眯起眼,开口问的却是不怎么相关的问题:“晚上逛街累么。”
温兮语思绪被岔开,茫然眨了下眼:“还好,刚才睡过一觉,不怎么困了。”
“嗯,好。”
男人又轻又哑地笑了声。
在温兮语分析出谈隽池的情绪组成之前,已经被他拉进怀里,捏着后颈亲起来。
“唔……”
他刚抽过烟了,口腔里有淡淡的烟草气味,并不让人反感,反而令人沉迷于那种成熟深隽的气质。温兮语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怎么就坐到了他的身上。
内衬被谈隽池取走,夜灯的灯光在他的镜片上映出浅浅弧光,光影交错下,他微勾起唇,眸光压下来,第一次笑得有点像个斯文败类。
“我觉得挺好看的。”谈隽池含吮着温兮语的耳垂,极为缓慢地厮磨,末了哑意更重,“不用再换回去了。”
……
小洋装还没下水就遭遇了一次“清洗”。
温兮语搂着谈隽池的脖颈,在湍急的水流中沉沉浮浮,窗外的夜也忽明忽灭。高楼大厦中灯火绚灿,繁华地带的夜景一向很美。
霓虹也照亮了她的眼。他身上这种雪松般的沉香味让人着迷又沦陷,她急促又缓慢地坠落下去,脸颊从他的黑发蹭过肩膀,碾压出痕迹。
又听到他低低地叹息,带点餍足意味,慵懒又性感。
温兮语如无根之萍在浪潮中起伏,恍然间攀得更紧。她爱他就在于此,那种要命的极具吸引力的深沉,仿佛一池永远都看不到底的潭。
潭面下隐藏的东西越多,他越迷人。
温兮语也不知为什么,竟从未觉得他危险。哪怕曾被他外面包裹着的那层冷漠所刺中过,也依旧想要靠近。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也许是独特的直觉吧。
爱本来也就是一种直觉。
第二天早上温兮语是被闹钟吵醒的。
她伸过手臂随手按停,空气又安静下来,温兮语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