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软弱女子一般跟在两个帮众身后。
当看见阿蛇的刹那。
这个女人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扫了眼场中情况,一瞬间便明白了因果缘由。
内心涌起一股火气,刚准备指着阿蛇破口大骂道。
看见周围站着的几个不似善茬的男人,强行将还没涌出苦的脏话吞了回去。
这个人衣衫没有不整,身上也没有伤痕,两个帮众更没有持刀威胁。
与这个女人保持一定距离的同时,保证这个女人无处可逃。
这时。
其中一个帮众大步上前,双手抱拳沉声道:“蛊爷,蛇哥,我们找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身旁有人称呼她为夫人。”
“也是,便想着这可能是蛇哥你的...”
后半句话他没有讲出来,但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个帮众的意思。
虽然蛊爷和蛇哥都是嘱咐的鸡犬不留,但这个女人好歹也是蛇哥的母亲,他们不可能都不过问一声就动手斩了的。
那样不合规矩。
有时候,上面的命令是规矩。
但没说出来的规矩,也是规矩。
阿蛇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沉默着没有讲话,虽然在场人都没有将视线投在他身上,但他知道所有人都在等自己做决定。
由于脊椎严重受挫,一身血液被抽了大半出去,饶是有大量丹药下肚,加上剧烈战斗后,此时的他还是面色苍白的可怕。
他一瘸一跛的缓缓走到女人面前。
盯着个绝对称得上好看的女人,停顿了一会儿轻声道。
“我那父亲的审美不错,像你这种姿色的女人,哪怕放在秋风楼里,也能做个头牌了。”
“我今年37,应该算是长你几岁吧。”
“如果我年轻时生子,我那父亲新找的女人,都没我儿子年龄大。”
“被发抖了,今天你是肯定要死了,我想知道个事儿,如实回答后可以给你可痛苦。”
随着阿蛇的靠近,身体控制不住浑身颤抖的女人听见此话,眼底深处不自觉闪过惊恐,面上浮出一丝哀求柔声道:“我不想死。”
“说得好,谁想死。”阿蛇咂嘴停顿了一下后,微微转身,将后脑下方的拳头大小的窟窿递到女人眼前。
“幸亏当时没人看见,否则要是有人看见我阿蛇竟然像条正在被屠宰的死狗一样被吊在树上,那可是不是见有面子的事情。”
“我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