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士吗?”练功服少女伸手扶住他的胸膛,勉强直起身来,“联系一下,他们肯定有办法安排精神失常的受害人。当然路小鹿就算了,她精神正常,别把她送到内务部那边去,她......”
“她怎么了?”
曲奕空本来已经往路小鹿迈出了步子,听到这话,她又停下脚步,背对他站在卧室里。
“我要带她走一趟,理由你就别问了。”她说,“两周以后,我和你在海场市中心的商场碰面。如果你东西没带够,就拿我的钱临时多采购点。”
“你说带她走一趟......”宁永学思索着说,“你的老家吗?”
“你关心得太多了,宁永学。”曲奕空转过身来,又是一拳打在他胸口上,这次用力稍微重了点。
“呃......”
“你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吗?”她稍稍侧扬起脸,又把手搭在刀柄上,“就算记忆都已经丢失了?”
“不,我只是在关心你的同学,所谓的爱屋及乌。”
曲奕空笑了笑,情绪很平静,话语也很温和,好像是要用温和的话语传达残忍的事实一样:
“你知道自己还戴着银刺,撒谎没用,所以就借着隐喻来藏暗语,是吧?放心,我也只是照顾同学而已,如果哪天真有人会出事,也只有你一个人会。”
虽说白尹感冒还没完全好,只想在家待着,什么事情都不干,但眼看挚友一去不回,把烂片马拉松的约定都忘得一干二净,她也免不了会发愁。
其实昨天她就想去洛老师的公寓了,只是有人拦着而已。倘若仅仅是拦着还好,她随便说几句,也就能应付过去,但那家伙不止是拦着,还有足够麻烦她一整天的事情。
借住。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借她家的空房间住宿。
尾上理是尾上理,是她神秘莫测的学妹,海外人士,自称出身乡下小地方,漂洋过海,外出打工,顺便上学。
考虑海场是经济和贸易中心,几所大学都闻名遐迩,有哪来的人留学都不奇怪,从北方来也好,从东边来也罢,都在情理之中。
考虑到自己还是个混血儿,对方却顶着纯正的黑头发黑眼睛,看着比自己还像中都人,这话更是没什么可说。
但尾上理拖着巨大的行李箱,一脸笑眯眯,开口就是老家的神社破产了,钱也用得一干二净了,然后她就在白尹家的客厅里待了一整天,仿佛打算待足一个假期。想到这一茬,事情似乎就透着些古怪。
更古怪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