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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重要。”阿芙拉翻开一页审讯文件,“若你不作否认,我会当做前一种记录在案。”
“你高兴就好。”
“我确实很高兴。”她表示赞同。“至于仪式......它不会因为一段古语祷文就轻易完成,就算你的念诵毫无偏差也不可能。包括祭祀品在内,它需要的准备很多,付出的代价还要更多。”
“所以呢?”
“单凭胡庭禹的断臂,我们不可能站在这里。”
宁永学觉得这话直达真相:“所以我窃取了其他人的成果......他付出的一切。”
“是这个意思。”
“我该对谁道歉吗?”
“你不需要道歉。”阿芙拉说。
“为什么?”
“我说的。”她连眼睛都没抬。
真是个好理由,他完全没办法反驳。
阿芙拉翻过一页审讯文件,继续做出推断:“从古时传诵至今的仪式总是血腥残忍的,伴随有大量祭祀和牺牲,有违当下的法规,也妨碍我们的治理。当今社会不需要它们,也不需要那些以为能靠‘古老’掌握权威的边缘人。城市的安全需要保障,犯下罪行的个人也再无权利可言,他们背后笼罩的黑暗,自然全部都要收容、看押,留待以后处置。”
我们能不能省略废话?
“所以您想说什么?”宁永学问。
“我想说,有人在附近埋下诅咒的种子,招来死亡、混乱和大量不安。安全局的处境就是他造成的危害。这种人没有宽恕的必要,你也不必再把他当作同类。”
说到这里,她忽然抬起脸来,对他眨了下眼,“其实你也可以做得到,你觉得呢,学弟?”
我如果做得到,我第一个就把你沉了。
宁永学和她无言对视一阵,然后说:“我只会念古文,除此以外一无所知。”
“那就当他的知识更完全吧。”阿芙拉说。
“自然现象呢?有没有这种可能?”
“有是自然有,不过,你最好祈祷我们的遭遇不是。规模和危害的区别相当大。”
“猜测谁都能做,除此以外呢?还是说你能提供的只有猜测?”
阿芙拉笑了:“我可以说更多,但具体事项在你保密级别以外。唯有一点可以告诉你,我代表内务部来这边,是要调查异常反馈的线索。”
“什么反馈?安全局?”
“不,”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