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限他们了。”
有这么夸张吗?
“你对我老家有刻板印象。”宁永学解释说,“我该告诉你当地枪械流通情况的。故事里常说那儿野蛮落后,有时候又是愚昧保守,但你听听就得了。我老家附近荒无人烟,中都和北方的萨什都没怎么管过。”
她握住胳膊,捂着额头,隔着她的手指缝宁永学都能看到她眉头紧锁,死死盯着工作台上的一片狼藉。
“我保证,我不可能做这种梦,我也不喜欢一分钟一场爆炸的经费大作,你是哪儿来的科学怪人吗?把头发拔下来之后,下面装的究竟是什么,机器人?合成人?古代机关人?”
“你的涉猎可真广泛。”宁永学说。
“可能因为有人总要拉着我搞烂片马拉松吧。”这回换她不怎么在意了。
“烂片马拉松......真怪,你是苦修士吗?”
“号称是磨砺心灵,增长视野,反正我是这么听说的。”白尹的目光越过他,越过库房的天花板角落,仿佛飘向极远方,“蜷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录像带堆成小山,一放就是一整天过去......从凌晨直到半夜。”
“你很喜欢看那些?”
她眨了下眼,又回望过来,“还好,像裂颅妖也好,乌鸦精也好,都是我从血浆片里看来的。我不懂古代神话传说,不过我知道裂颅妖的形象演变有三十多年,总共三类,每一类我都看过至少四部,绝大多数比起恐怖电影更像搞笑电影。”
“从天花板沼泽落下来的尸体娃娃呢?”宁永学觉得她和她朋友的闲暇爱好相当奇妙。
“我不了解,虽然也不是没看过更恶心的。”她说。
“我也不了解你们海场中学生的业余爱好,不过,说实话,你和正常这个年纪的人差得有点远。”宁永学指出。
“比起制造土炸弹可正常多了。”白尹对他的表述非常不满,“节假日不就是用来放松身心的?反正都是在一片虚无,挥霍时间,就算烂片马拉松,也比为了讨人开心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好。”
“长辈指责呢?”
“随便笑笑就应付过去了。”
“我还以为你们这年纪都会有些梦想呢。”
“比如?”
“比如当射击运动员之类。”
“传统刻板印象。”白尹指出,“你这话说得跟我那些长辈一样,简直没区别。算了,也没什么,反正我的梦想就是维持自己勉勉强强的生活。不管是射击比赛奖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