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白魇......白色魔鬼?这称呼应该是中都方面给奥泽暴起的学名。看来科研所和内务部不是很喜欢音译。
“我可以为她做担保。”宁永学说。
“很好,做担保,这个说法不错。你的担保有多少分量,说说看?”
“尽我所能。”
“太模糊了,不过也罢,你这样子看着神智就清醒不起来。这样吧,从你身上取点血,再从她身上取点血,把你们俩的血混在一起,按我的指示在她脖子上画一圈噬身蛇的符文。”
“这举动有什么深意吗?”
“你不需要关心这个,”阿芙拉一脸微笑,“你只需要回答‘我同意’,或者‘我会尽量劝她也同意’。”
“我同意,我会尽量劝她也同意。”
“现在把你要做的事情说给她听。”她吩咐说。
宁永学点点头,毕竟镜面两侧传达的事情只有他才能看到、听到、感知到。
等他传达了阿芙拉的要求,阿捷赫表现极其诧异:“她想说什么?她想做什么?”
阿芙拉笑着通过镜子观察她,好像就是在等她的质问,然后她继续提要求:“我想说,她要么就死在这里,要么就套上我们给她的项圈。当年旧萨什的皇室给她套上了项圈,没有我们不能给她套的道理。”
宁永学觉得自己被难住了,他尽可能委婉地传达了阿芙拉的意愿,说她需要加一层额外保险,否则就不会救人。
“你的上司还真是有意思啊?”阿捷赫盯着他。
阿芙拉甩了甩钢笔头,一滴墨渍溅在纸页上。“她这种从崩溃前夕的世界里逃出来的怪物很特别,所以我也会用特别的方式应对。”她说,“你就直接告诉她吧,学弟,我会借你当木桩把她拴在内务部,这事没有谈条件的余地。”
“她想要你在内务部给她干活。”宁永学说。
在阿捷赫陷入无言的沉默中时,阿芙拉起身取了瓶香槟,当着他的面往高脚杯里倒了一杯。
“具体要求其实很简单。”她倚在桌边上,往下俯视着他们俩,“这头白魇要为我工作到死,可以是她死,也可以是我死。当然了,我是个开明的人,我会让她负责自己擅长的领域,比如说支持她带队去脑域探路。如果她不开心,我就派我亲爱的学弟你和她做个搭档,陪她一起去,这也没问题。”
这发言实在很难形容,听着就像他是男公关一样,宁永学只能把原话传给奥泽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