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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袁正豪还是苦笑谏言道:
“赵老弟,以老哥的意思,还是明天多带点人手吧,以防不测。”
袁紫烟在一旁帮腔道:“赵叔,你就听我爸的,多带点人,有备无患,万一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赵普一笑,豪迈道:“多谢两位好意。”
“这班江湖宵小之徒,翻不出多大的风浪,你们无须为我担忧,明日去了便知赵某的手段。”
袁正豪,袁紫烟见赵普话都说得这么决绝了,知道再劝也于事无补了,反而会适得其反,让彼此不愉快,于是就不再多言了。
中午,三人随意吃了一顿饭,喝了几杯酒,席间赵普仍旧谈笑风生,和平常一样。
但袁家父女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勉强陪笑喝了几杯,便告辞了。
“爸,你看这事弄得,可不能让赵叔一个人亲身犯险啊啊!!!”
“怎么说,他也是为我之故,才和那帮人结仇的,我说什么也不能袖手旁观,置身事外!!!”
车上,袁紫烟一脸凝重正色道。
“孩啊!!你这话为父如何不知?”
“你赵叔屡次为我袁家初几帮手,连我还欠他一条老命呢。”
“为父岂能坐视不理?”
“只是,刚才你也听见了,赵董这人别看他一把年纪了,但心气也高着呢。”
“我们好说歹说,他就不肯听我们的,非要一意孤行,闯那龙潭虎穴,唉唉唉!!”
袁正豪一边说,一边连连苦笑叹气。
袁紫烟轻皱黛眉道:“爸,那我们要怎么办?”
“你可要想个万全之策啊!”
“既要保住赵叔的颜面,也要护住赵叔的个人安全才是!”
袁正豪点首,肃然道:“这样吧,明天我们也召集一批好手,赶到太白酒楼,给你赵叔帮帮场子,让那些人多少有点顾忌”
“要是赵老弟有难,我们便带人冲进去救他,另外我也会把消息放给景视菊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也不会放任不管的。”
“不然一旦出了流血事件,江湖火并,造成极大的恶劣社会影响,呵呵,他们这些头头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说起来,景视菊那边应该比我们还要急,还要慌,也是最不愿意看到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说到这,袁正豪略微沉吟,又缓缓笑道:
“你放心,老虎哥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