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工作上班。”
男子怀疑道。
萧炎就是萧尘的假名字,说是外地乡下来这里打工的。
“不会吧?”
“我看萧炎不像那样人啊,平时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我跟他说话,他都爱搭不理的,看他那样子,不像是个猥琐的人啊。”
女孩道。
“那可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一个大小伙子,整天窝在旅店里,也不干事,只出不进的,谁知道在捣鼓什么,怕是也不是一个正干的人。”
男子道。
“我去看看他在不在家。”
男子停顿一下,又道。
“别了,爸,怪难为情的,再说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的啊,万一错怪人家就不好了。”
“而且刚才我去听了一下,他屋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
女孩阻止道。
“那你以后注意点吧,咱家开旅店的,经常来些奇奇怪怪的人,少和他们打交道,谁知道这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别有什么杀人犯通缉犯啊。”
男子嘱咐道。
父女两絮絮叨叨一会,就没有了声音。
可把萧尘听的手心都出汗了,提心吊胆的。
尤其是最后男子随口说的什么杀人犯通缉犯,着实戳到了萧尘的心上,让他心绪不定,惴惴不安。
他已经换了好多个住处了,每个住处都不敢住长,这里也已经住了快一个月了。
萧尘焦虑不安起来,想抽根烟,却发现烟也没了。
只有一个空盒子。
他越来越有点烦躁,脑子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让他一刻都安静不下来,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看起来无比的憔悴疲惫。
就这样,萧尘好不容易挨到天黑,他也不走正门,背了一个包,直接从三楼的窗户翻了出去,一不小心,在二楼的床沿没踩实,掉了下去,当场把一条左腿也摔的生疼,忍着痛,一瘸一拐的仓惶逃离了小旅店。
尼玛还欠了当天的房租没给呢。
逃离了旅店,走在马路上,萧尘只觉压在心头的大石块终于去掉了,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不过,举目四望,路灯下,霓虹的城市里,却是没有一个他可以安身立命的所在,看着熙来攘往的路上,各个都有自己的归宿,他不禁悲从中来,自觉自家凄凉的很,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怜的人。
落寞的找了一家面馆,萧尘吃了一碗面,又背着包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