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场合氛围,人家杀气腾腾,气势汹汹的来下帖子,你倒好二里五的来蹦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让人家怎么接?
顿时,亭子里的气氛就变得有点轻松起来,没有了刚才的肃杀之气。
那人一头黑线,赶忙一抱拳,道:
“在下知道了,这里回去一定传达给老虎哥。”
“若是赵董没有其他吩咐,在下告辞了。”
赵普摆摆手,都没有再看那人一眼。
那人转身急急而去,这尼玛本来想给人家赵普一个下马威的。
谁知人家赵董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还讽刺了一句,这就尴尬了!
这时,一旁早已按耐不住的袁正豪,焦急道:
“赵董,此事还要慎重三思啊,想那老虎哥就一亡命之徒,心黑手辣,今番相请,必无好意,可千万别着了他的道了!”
袁紫烟也轻咬樱唇,道:“赵叔,家父之言,所言甚是,为了安全起见,你就别去了。”
“说起来,这事还是因我而起,连累赵叔了。”
袁正豪接道:“不错!这事全因小女的关系,致使老弟受了牵连,我也正要动一动那老虎哥,替小女出气呢!”
“不瞒老弟,我已经联系了官面上的朋友,不日就要扫他几个场子,抓他一批人,给这些地p无赖一点厉害瞧瞧。”
“赵老弟,你可是咱们松山城的头面人物,身份非同一般,何须自降身份,与他一般见识,做这意气之争?”
“我看此事不如作罢,我们徐徐图之,不怕斗不到他一个流《氓头子!”
赵普闻言,哈哈笑道:“老哥所言,我岂不懂?”
“不过,常言道,江湖事,江湖了!”
“他老虎哥敢来下拜贴请我,我若不去,岂非让人说我赵某胆怯了?”
“谅他小小一个绿林头头,能有多大斤两!”
“我明天也不用多少人,就带几个随从,单枪匹马,赤手空拳会会他,看他老虎哥能奈我何!”
袁家父女听了这等豪言,不由变色慌道: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想那明日鸿门宴,肯定就是饿狼野狗之地,必会埋伏下许多人马,你就带几个人赴宴,如何使得?”
“岂非正中下怀,羊入虎口?”
“这样吧,老弟你多带点人手,护卫左右,我袁家也不是怕事的,明天必定到场带上一些好手,给老弟壮壮声威!”